魏如无助地捂紧身上的衣裳,连连后退。
男人的身影步步逼近,巨大的阴影极具压迫性。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能说话。
“你是真的不会说话?”
楚廷渊向着娇小的女子逼近。
他总觉得眼前的女人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可却说不出。
想引起他注意的女人不少,可真的让他注意到的,她是第一人。
女子身穿单薄的纱衣,逐渐往后退着。
顺着昏暗的月光,隐隐能看见滑落的衣襟,露出一抹香肩。
楚廷渊眼神一眯,喉结上下滚动。
他向来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可现在却被一个黑影勾起了反应!
身体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受,他一个箭步,来到蜡烛旁,想要拿起火折子点着。
知晓男人意图的魏如连忙上前,大胆地拉住他的袖子,不住地摆手摇头。
像是乞求楚廷渊不要点亮蜡烛。
“你在烟花之地,还清高什么?”
楚廷渊不信这是女人的害羞使然,只当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对她的恳求视而不见,打开火折子,吹上一口气。
魏如情急之下,从他手里夺过火折子,抛到一边。
她如长蛇般缠上了他的身子,玲珑曲线大胆地贴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
楚廷渊看似瘦弱,可该有的都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衣下的沟壑纵横,像是一道道坚硬的尖刃,抚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柔软温热的触感朝自己靠近,楚廷渊微微愣住。
门外,花若兮被两名侍卫抓着,乞求道:“太子,这只是我的婢女,身份低贱,求您让奴家代替她!”
“太子看上你的婢女是她的福分,姑娘还是别挡路了!”
“不!那丫头不懂怎么服侍男人,太子不尽兴,求求你!”
花若兮没有仪态的大喊引来不少人围观,鸨母和龟奴闻讯而来。
“花若兮!太子看上你的下人可是天大的福分,要飞上枝头了!你挡什么!”
只有自己知道内情的花若兮哭得泪流满面,梨花带雨,仍在高声求着侍卫让自己进去。
怕扰了楚廷渊的兴致,侍卫朝着花若兮的颈后一记手刀,让她昏死过去。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太子对一个民间的低贱女子有如此浓厚的兴致,便朝鸨母问道:“那真是你们的婢女?”
“呃...是吧...”
鸨母与龟奴面面相觑,自己也不太肯定。
他们就不知道,花若兮房里还能有人。
可既然她这么喊,八九不离十了。
也不知道便宜哪个走狗屎运的臭丫头了。
“婢女不会伺候咱们太子,你们想想法子!”
太子喜怒无常,这还是第一次到青楼寻开心,若是不能尽兴,难保回去他们不会殃及池鱼。
“这...”
鸨母朝龟奴使了个眼色,龟奴瞬间会意。
不一会儿,拿来了一支香。
“官爷,这是合欢香,无色无味,女子闻了就能风骚入骨,柔情似水,对男子没有任何影响,不伤身。”
侍卫点点头:“就这么办吧,要是太子不高兴,我定扒掉你们天香楼一层皮!”
“是是!官爷放心吧~”
龟奴谄媚地哈腰点头,轻手轻脚地把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点燃合欢香,吹了进去。
另一边,魏如抱着楚廷渊没有撒手,感觉到男人平静了下来,悄悄地松开了他。
感觉到热源远离身体,楚廷渊不满地睁开眼睛,像是从梦境中被人惊醒。
女子身上的馨香有些熟悉,身子柔弱无骨,光是这么抱着,就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奇异的感觉让他忽略了对方的地位身份,只想静静地定在这一刻。
“别走...”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透着一股脆弱。
大掌用力地拉扯她的手臂,有些生疼。
将女子重新抓到自己怀里,楚廷渊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纤细的腰肢,高挺的鼻贴着她还带着水气的发丝间,贪婪地闻着让人着迷的香气。
魏如只觉自己的腰都快掉了,呼吸困难,双手推着男人的手臂,无可奈何。
无论如何剧烈挣扎,始终逃不开男人的怀抱。
她沮丧地放下双手,微微颤抖。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身份,她都逃不开楚廷渊。
两人的命运像是被紧紧拧在一起的一股麻绳,纠缠不清。
男人的双臂越收越紧。
忽然,她发现身体起了奇怪的变化。
衣着单薄的身子,从冰冷变得燥热不堪,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在黑暗中无人看见,魏如脸上出现了异常的红潮。
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上男人的颈项,肌肤掠过他的,感到一阵透人心魄的冰凉。
好舒服...
她的意识逐渐崩塌,只想着尽快让燥热的身子平复下来。
原本推拒的小手变得缠人,胡乱地在男人身上摸索。
察觉到怀里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