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哼。”
男人冷哼一声,对她的示好毫无兴趣。
“若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只怕早已人头落地了。”
还想跟着他,也不知这女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王爷,臣妾知错了!臣妾倾慕王爷已久,只希望与王爷能结出一儿半女,诞下贵子...”
她忽地朝他跪下,看着很慌乱的样子。
刚没说完,一双大手就擒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望自己。
“怀上本王的子嗣?就凭你也配?叶梦兰,你是不是以为进门了,就与我是夫妻了?本王不认可你,你也就有个头衔罢了!”
看着女子眼角的泪珠,霍骁有一丝恍惚。
可他堂堂战神,竟被一个小女人暗算,实在是奇耻大辱。
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发红的眼眶,将她的下巴往旁边一甩。
霍骁还不知道她只是替嫁的叶云轻,连名字都叫错了。
她天人交战中,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王爷,臣妾...”
“你不是要伺候本王吗?跟着!”
还没听她说完,霍骁自行推着轮椅出了门。
他喜怒无常,情绪说换就换。
叶云轻连忙跟上。
门外,已有一辆马车停好。
“王爷。”
霍骁的随身侍卫飞星候在一旁,帮忙搀扶着他进入马车。
她发现,这男人即便是双腿被废,可行动上并未受太大限制。
就连上马车,用的大多是手臂上的力量。
若不是早知道他的伤势,旁人根本不会觉得他是个残疾的。
靖王府的马车大得夸张,像是一个小房间似的,各种东西应有尽有。
身下是柔软的棉垫,小桌上有酒有茶,还有各式点心和水果。
她好奇地东张西望,就像是乡巴佬进城似的。
这些东西,估计叶家也有,可从来没让她碰过。
小时候,她总是眼巴巴地看着爹爹带着姐姐出去,自己只能待在偏院里拿着绣花针做些零活。
待遇比府里的管事还要差。
霍骁冷眼看着她的反应,心里不禁疑惑。
按理说,这叶家小姐也是个贵族千金,怎么像是第一次上马车似的?
方才若不是她拉着他的手,早就掉下去了。
“不是伺候本王吗?”
霍骁问话的时候,她才刚摘了一颗葡萄,准备扔到嘴里。
尴尬地合上嘴巴,拿出帕子擦了擦手。
她娇声问道:“请问王爷是要喝茶还是喝酒?”
“茶。”
她低眉顺眼地倒下一杯茶,双手递给他。
霍骁看着她的小手,迟迟未接过。
练武之人眼力甚佳,他留意到她的手指带有薄茧,还有不少细微结痂的伤口。
一手将茶水拍下,他用力地抓住她的手。
“你到底是谁?说!”
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掌握住,怎么也挣不开。
她忍住被烫伤的疼痛,表情扭曲道:“王爷,我是你的王妃啊...”
“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
马车走在城中的大道上,窗外,是喧闹的吆喝声。
而车内,则是两人的争执声。
一只大手紧紧地掐住她的喉咙,她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皇甫风派来的细作?说!”
看到她发红的脸,霍骁下意识地放开手。
“咳咳...王爷,臣妾,臣妾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我是叶家女儿啊!”
“你是叶家女儿?”
霍骁拉住她的手,厉声质问:“本王怎不知叶家女儿的手竟有茧子?还有伤口?”
在富人家中,女儿的手本就矜贵。
养尊处优的女子手掌白嫩光滑,怎会如此沧桑?
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叶云轻挤出两滴眼泪,声泪俱下。
“王爷,我说,我全都说...”
良久过后,车内只剩女子的抽泣声。
听完她的解释后,霍骁一拍桌子,狠狠地道:“岂有此理!平阳侯教女无方,竟教出了你这般下三滥的心思!”
平阳侯叶景昌跟随先帝征战有功,荣获封侯。
在朝中的威望尚算可以,可始终比不上他这靖王的地位。
没想到自己双腿废了后,就有人打主意到了他的头上?
霍骁曾经是如此的意气风发,沙场浴血也毫不畏惧。
成了个不能行走的废人,比杀了他还要可恨!
更可恨的是,失势后手里的兵权被收了,即便是哪个小角色都敢来欺负他了?
“王爷,臣妾倾慕于您已久...这药只是臣妾偶然在民间购入,那大夫说的功效分明是活血化瘀,止痛理气的...”
她泪眼汪汪地说着自己的委屈,小手始终无助地紧抓住他的衣袖。
“臣妾,臣妾真不知是那不入流的药...”
“你果真以为本王会信?”
男人轻蔑地勾起唇角,双眼直透人心,想要探出她嘴里的都有哪些真话。
“你并非叶梦兰,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