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带着满身的红痕醒了过来,想要穿上衣服,可发现都被男人撕成了碎片。
刚才,男人给她的压迫性太强,让她忘记用上商城道具了。
要是用了,就有绝对的把握。
现在,她留在靖王府的目的已达到,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趁着霍骁正在睡觉,她得赶紧跑。
堂堂靖王被她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算计,难保醒了之后不会掐死她。
可地上的衣服怎么也拼不起来,无奈之下,她只好随手抽了一件霍骁的套在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女人关上房门后,床上的男人张开利眸,若有所思。
隔天,王府里给她配的丫鬟春喜前来服侍,在看到她时,眼睛都直了。
女子只穿着诃子入睡,从锦被之中伸出肤若凝脂的柔夷,香肩微露,有说不出的风情。
让人诧异的是,在她露出的雪肤上,有着点点红痕,一看就是被宠爱过的印记。
下人之间都传开了,这位新进门的王妃不得靖王爷宠爱,大婚当天留她独守空房,怎么才过了一天,两人就...
如此激烈?
照理说,这女子不会胆子大到与别人私通才是。
她能将吻痕露出,就说明不怕被人知道。
可若是王妃昨夜跟王爷在一起,又为何会回到这房间来?
“嗯...”
睡梦中的叶云轻一声呢喃,被春喜的动静吵醒了。
“参见王妃...”
见她醒来,春喜连忙行礼,眼尾忍不住往床上的人儿瞥去。
一头青丝随意地披在肩上,慵懒妩媚,将一身雪白衬得更加出众。
像是觉得碍事,她轻轻侧着头,素手在发间穿梭,将秀发全数拢到一边香肩上。
晃动间,那秀发反射出如绸缎般的光泽,像是世间上最美好的艺术品。
她就这么坐了起来,没有了锦被的遮挡,身上的红痕越发地多。
看得春喜也脸红了。
“王,王妃,奴婢帮您更衣。”
“你叫春喜是吧?”
边穿衣的同时,她冷不防地问起。
“回王妃,是的。”
“嗯,我初到靖王府,身边也没有带着合适的丫鬟,若是你做得好,不会亏待你的。”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银子,状似不在乎地给了她。
可心里却在滴血。
妈呀,她存的银子本不多,可系统总说到了这种古代的贵族人家,总得有一两个忠心伶俐的下人,日子才过得舒心。
看这春喜还算是手脚麻利,勤快聪明的,她不介意将她收入囊中。
果然,收到银子后,春喜满脸喜色地感谢着,喊的“王妃”二字也真心多了。
“还有这个,洗干净还给王爷。”
她从身下抽出一件皱巴巴的长袍,递给春喜。
明眼人一看,就知这袍子是属于谁的。
府里的下人皆知,王爷向来不喜别人碰他的东西,更别说是贴身的衣服了。
“王妃,您怎会有王爷的衣物?”
听到这,叶云轻愣了一下,低头装作娇羞的样子,娇嗔一句:“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得让王爷重新赔我一件衣裳才是...”
接着,还做作地用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手臂,唇边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春喜被这刻意的动作把视线引到了她的手臂上,只见红粉斑驳下,守宫砂竟不见了。
叶云轻暗暗窃喜。
有了这衣服,能成功让春喜对她与霍骁的亲密关系深信不疑。
相信不久后,她与霍骁过夜的事就会传遍府里。
霍骁与叶家小姐的亲事是皇上定的,他总不能无故退婚。
留在靖王府里,不仅不用受叶家人的气,还能让她的任务圆满完成,在确定自己怀孕之前,说什么她都不能走。
昨夜基本都是她在作主动。
霍骁的双腿不能行动,做不出什么大动作。
难保成功率是不是降低了。
一想到这,她眼珠子一转,侧着头轻声问道:“春喜,你可知你们王爷,大抵喜欢怎样的女子?”
“嗯...奴婢愚笨,岂可猜想主子心思!”
听到叶云轻的话,春喜惊慌地跪下,不住地摆摆手。
难不成,难不成王妃在试探她,是否对王爷有觊觎之心?
还是,对她的忠心有质疑?
“我不喜欢自己的人老是跪。”
叶云轻皱了皱眉,让她起来。
“王妃,王爷的心思我们属实不知,也没有资格猜想。”
“那...那你告诉我,你们这边的大户人家,大多喜欢怎样的女子?”
她想要完成任务,就得赢得霍骁的好感。
为了福气值,讨好讨好他也是应该的。
“大户人家?有了!”
春喜想到了些什么,高兴地喊了声:“王妃,每位新嫁娘出嫁时,娘家都会在陪嫁中放上一本《女规》,您不妨看看。”
她五岁就被卖为奴婢,大字也不识一个,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答案了。
在床尾的对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