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她轻轻敲动办公室的门,站在外头乖乖候着。
“进来。”
男人的声音传来,她推开门。
才发现江亦寒意外地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斜靠在会客沙发上。
他高大的身子就这么斜躺着,几乎占了一张沙发的长度。
那昂贵的手工西装合身贴着,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和精瘦的腰身。
他的眉眼冷峻,面部轮廓刚硬深邃,睫毛纤长卷翘,垂眸时将一双狭长的凤眼盖住,看不清情绪。
薄唇轻启,叼着一根烟,白色的烟雾往上延伸。
有些许烟味飘到了她的鼻子里,她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忍住想要咳嗽的反应。
“过来。”
男人将香烟摁熄,朝她的反方向吐出一团烟雾。
她顺从地往前两步,站在男人面前。
当白苏站在江亦寒面前,他一双带着电力的凤眸将她浑身上下扫了个遍。
不得不说,这女人身上有让男人疯狂的特质。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墨发被别到脑后,露出清丽纯净的一张小脸。
因为工作,她化了点淡妆,显出了一丝妩媚。
纤秾合度的身材就包裹在工作装下。
他发现,这小女人还挺保守。
公司女员工穿的裙子大多在允许的范围内越短越好,她的裙子却遮住膝盖,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
他的视线从小腿逐渐移到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上。
纤细的脚踝踩着细跟,仿佛一握就碎!
他忽然拉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
白苏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拉倒,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江总!”
她在他的腿上挣扎着,想要下来。
男人的大手却把她的腰身圈得紧紧的,捏了捏手下的浑圆。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嗯?”
说罢,薄唇朝她迎了上去。
还带着烟草味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
她的下巴被男人捏着,被动地接受了他的侵入。
大掌现出青筋,用力固定住她的头。
她的长发在争执中散开,几缕凌乱的发丝缠在男人的指间。
两人双唇紧贴,本应是亲密无间。
可女人只是剧烈挣扎着,男人不顾她的反应,以绝对的身形优势将她压制。
她不知江亦寒为什么会这样,惊恐之下,咬破了他的嘴唇。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江亦寒终于放开了她。
手指将嘴角的血迹抹去,视线阴鸷地看着她。
“怎么?欲擒故纵?你平时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江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她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惧,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气。
“我没想到,你竟然能搞定我爷爷。”
白苏作为秘书跟在他身边三年了,工作能力一直很好。
在一年前两人深夜加班时,她曾向江亦寒大胆表白过。
那一晚,江亦寒喝了点小酒,看着她那张清纯的小脸,忍不住跟她发生了关系。
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可他在那种事情上,一直是温柔克制的,而且从不会在公司乱来。
白苏心知江亦寒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伴,一直很有自知之明。
不知道今天他抽了什么疯,在公司这么对她。
江亦寒从身旁抽出一叠纸,扔到茶几上。
“自己看。”
“这是...”
她拿起那几张纸一看,原来是协议书。
上面写明,江亦寒要与她结婚,生出下一代,才能得到江御集团的继承权。
众所周知,现在江御集团的最大领导人,还是江亦寒的爷爷,江宏。
江宏早就退居二线,不再过问公司里的事。
大家都自然而然地把江亦寒当成了公司里的一把手。
可谁也没想到,大部分股份仍是掌握在江宏手中。
江亦寒的父母在他十岁时遭遇车祸不幸身亡。
江宏独立将他抚养长大,培养成江御集团的总裁。
眼看着孙子被公司占据了人生的大部分时间,江宏才认为情况不妙。
他已经七十二了,江亦寒再不生个曾孙给他抱,他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那天,江宏偶然在公司楼下撞见白苏。
她是江亦寒的秘书,见过几面,对她有点儿印象。
那时候刚好下班,一楼大堂人来人往的。
一个女人抱着小的,牵着大的,来接自己的丈夫下班。
小的孩子饿了哭闹,她正在包里翻着奶粉。
不料那大的孩子没有牵制,竟然跑到了马路上。
马路车来车往的,眼看就要撞到。
是白苏,迅速甩下自己的高跟鞋,飞奔出去把孩子抱了回来。
刚抱起孩子的一瞬间,一辆大型卡车擦身而过。
众人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幕有多么惊险。
与冷漠的众人不同,白苏奋不顾身的样子让江宏很有印象。
为了救孩子,她的脚好像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