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赫赫有名的土地主田老爷,经常出去经商,因为经商方面出神入化,也是这样的一个大户,娶了好几房小妾,但是一直没有孩子,最后在老年才得了一个儿子,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的出现让田老爷无比疼爱,取名为田善忠。
名字里带着善字,可为人处事跟这个是一点也不沾边,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成为镇子上人人恐惧的存在,强抢,杀人,斗殴,基本上能做的事情他全都做过,又因为这个镇子的特殊性以及田老爷在镇子上的地位,愣是没有人敢去招惹,哪怕想要告官寻求公平,可是这个地方的官府如同虚设,他们根本不敢管你。
所以,镇子上的百姓敢怒不敢言。
而今天,这个田善忠得意洋洋的在镇子的街道上骑马,肆意的挥舞着手里的马鞭,跑的飞快的马吓的镇子上的人们纷纷乱跑,玩的不亦乐乎的田善忠大笑着,身后的下人紧紧跟在后面,至于这样会有危险?
他从出生的时候就知道一件事情,他根本不用在意任何人的死活,因为不管上是谁,他惹了什么样的麻烦,他爹都能替他摆平。
而镇子上的人也都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们只能快步跑的远一点,不让这个霉头落在自己身上。
玩累了的田善忠下了马,直奔着前面的卖包子的小贩那里,拿起一个包子就吃,那个卖包子的吓的连忙低下头,一声不敢吭。
吃了一口田善忠就嫌弃的吐了出来:“呸!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这种东西你还敢拿出来卖?!”
田善忠说着把手里咬了一口的包子狠狠的丢到了那个小贩的脸上,小贩是谁一声也不敢吭。
“把这个恶心人的玩意儿,给老子砸了!”田善忠一声令下,身后的跟着的下人们,接到了指令,纷纷上前,把蒸笼推到地上,东边砸西边砸的。
雪白的包子顿时全都咕噜到地上,这样还不行,田善忠让人把包子全都踩烂!
而那个小贩缩在一旁,根本不敢反抗,这样的事情在镇子上不是第一次发生,这个田少爷每次出来都会选一个铺子或者门店,只要有一点不顺心,他就会开始大砸特砸,镇子时候他们只要在旁边低着头默不吭声,不要反抗就好了,因为要是反抗,将会面临的是这个田少爷愤怒的不计后果的殴打。
之前就有一个小贩因为反抗,直接被这个田少爷当场打死,事后连收尸的人都没有敢上前的,尸体在镇子上直接腐烂发臭,最后还是田善忠觉得看着恶心,才让人丢出镇子。
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敢出面阻止,那个小贩的家人想要告官,可是后来呢,一点消息都没有了,那一家人全都在这个镇子上消失了,听说是直接被田老爷丢到了河里,全都淹死了。
这就是反抗的结果。
那群人把摊子砸了个稀巴烂,田善忠才大发慈悲的伸出手让他们停下。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不管他做什么,任何人都不能反抗他!因为他就是这个镇子的天,只要他爹在,这个镇子的所有人都是他的玩具。
心满意足的田善忠转身离开,包子摊的老板哪还敢逗留连忙收拾收拾跑了,地上的包子顿时成了乞丐们哄抢的对象,他们可不管干净不干净,只要有的吃就行。
其实乞丐们还是对田善忠有点好感,毕竟他每次砸东西,他们都能去捡到便宜。
这是也是如此。
而何柠歌也在那群哄抢者之间,她靠着弱小的身躯挤进人群,然后伸出手抓了一大把转头就跑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田善忠看在眼里。
他早就从手下人那里得知,每次他来闹,离开后就会有一群乞丐过来,感情他还给这群乞丐送好吃了??
这种感觉让田善忠很不爽,所以他就想找个机会教训教训这群乞丐。
而率先跑出来的何柠歌就成功的吸引了田善忠的注意力,于是他追了上去。
来到了一个荒凉的院子,残破偏僻满是土灰,这样的环境让田善忠这个公子哥忍不住皱眉眼底十分嫌弃。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脚踹开那本就可有可无的门,里面的何柠歌跟卢锡安吓了一跳。
何柠歌看清来的人,吓的脸都白了,忍不住后退好几步。
田善忠则是打量着面前两个人,一个小屁孩,一个老头。
“小屁孩,你敢没经过我的允许拿走老子的东西,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
“不...不是,我...我看你走了才...”何柠歌吓的不行,田善忠可比那些乞丐可怕的多,那些乞丐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就会放过你,可田善忠不会,他是真的会打死你的。
“走了?这个镇子上的东西都是我的,没经过我的允许,你们什么都不能碰。”
田善忠冷笑一声,然后一脚踹飞了何柠歌,何柠歌瘦小的身躯一下子被踹到,藏在怀里的戒指飞了出来,“Biada”一声落在了地上,咕噜两圈,就静静的躺在了那里。
何柠歌见状连忙爬过去要捡起来,但是比田善忠慢了一步,田善忠直接捡起来,打量着那个戒指,金灿灿的很漂亮,上面刻着什么他看不出来,但是工艺不错,一看就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