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好奇心还挺重,伤了胳膊伤了腿都闲不住。”
时翥没想到孙玉范会跟过来,也不得不佩服他。
“哈哈哈,你这么反常我当然要过来看看啦。
兄弟的事,就算是爬我也要爬过来。”
孙玉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是干公安的,好奇心重也是他的优点不是。
如果不是他好奇心大,善于从小问题中发掘出大问题,又怎么会接连破案。
要知道他可是立志要当好公安的。
时翥也听出他得意的意思,也是一时无语,他是在夸他吗?
也难怪两人能成为朋友了。
时翥不是一个多热情的人,从小不仅长得好看,各方面也很优秀,是别人家长口中的好孩子。
许多同年人觉得他性格高傲,为人冷漠,又或许是他太过优秀,也玩不到一起。
不敢和他多靠近。
倒是孙玉范,面对时翥的冷漠也能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
这家伙脸皮厚着了。
两人的关系也是这样处出来的。
“你跟我开玩笑没关系,牵扯到女同志的名声,你可别胡说。
我再如何也不可能喜欢上刚生产完的孕妇。
顾同志是人不舒服,我泡杯红糖水而已。
这样的话我下次不想再听到。”
时翥不想再听到这类闲言碎语。
“行,是我误会说错了话,对不起啦。”
孙玉范有错就认,直接道歉。
也不怪孙玉范会误会,毕竟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照顾女同志了。
要知道两人当朋友这么多年,可从没见他对哪位女同志这么热情过。
如果换做平常,时翥最多通知一声护士去照顾,绝对不会亲自动手。
不过时翥既然说没有,那他也没必要再说这个话题。
摸了摸肚子,他真的很饿了。
“我去给你打饭。”
时翥知道他饿了,也没多停留直接出了医院。
顾婉秋躺在病床上,身上的力气在慢慢恢复,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只是力气能恢复,可她掉落的境界一时半会的可升不上来。
也不知道关南的伤势如何,要是没受什么伤那她还真是亏大了。
有过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能直接对他动手。
想到吞噬系统,必须要让它快点吸收男主气运。
就在顾婉秋的病房下,关南的腿经过医生检查有些轻微骨折。
除了不方便行走外,按照他的身体素质,最多休息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恢复。
“南哥,这事要不要通知婉冬和家里?”
顾华梁没想到关南下个楼梯都能把腿摔骨折了,不过,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医院照顾吧。
“嗯,你跟家里说一声,我这只是轻伤,让他们不要担心。”
关南没有隐瞒,他的腿暂时不能移动,几天不回家根本就瞒不住。
此刻他情绪也不高,没想到不过是想把顾婉秋带回村,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居然发生这么多波折,会这么不顺。
他当时明明感觉有人狠狠打了他后脑勺一下,他才重心不稳摔下去的。
他反应也很快,在他察觉出不对时,就向后看去,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推他的。
可等他看清楚身后,发现并没有人。
他现在都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东西打了他后脑勺,还是他的错觉?
同时他也有一种不顺的感觉。
这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当中,是很少有的经验。
要知道从前,只要他想办成的事就没失败过,就算一时没能成功,之后也会峰回路转,十分的好运。
受伤就更少了,即使在部队,他也没受过重伤。
“行,我打电话去公社, 让人传消息回去。
南哥你也饿了吧,我去饭店给你打饭回来。”
关南也确实觉得肚子饿了,便点了点头。
这边顾华梁出了医院也觉得晦气,事没办成南哥还受了伤。
再让顾婉秋得意几天,等南哥身体好一点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就在顾华梁想着以后要怎么对付顾婉秋时,一道饱含恶意的目光盯上了他。
发现顾华梁是单独一人时,嘴角也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哈哈哈,还真是天助。
等到顾华梁带着打好的饭菜,朝着医院走回时,没想到会被胡癞子挡了路。
“呦,这不是胡癞子吗?我说你来北城干什么来的,到处瞎晃悠,哪都有你。
不会是准备偷东西吧!”
顾华梁说着话,还拿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胡癞子,对他半分尊敬都没有。
“也是,你这人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除了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你还能干什么。
我告诉你要是被抓了可别说你是咱们上河村的人,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顾华梁在胡癞子这里找到了十足的优越感,只觉他能轻松拿捏住胡癞子。
之前在车上不是不肯给他面子吗?
等他回村把胡癞子来城里当小偷的事一传播,他就不信胡癞子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