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各自不同的生命轨迹上,能够相逢,这是一种幸运。
还主动教小豆子分辨朋友。
她把朋友暂时替小豆子分了四种:
第一种是畏友或诤友。
这样的朋友在道义上可以互相砥砺,有了过失互相规劝。
第二种是密友。
共同进退、生死相托。
第三种是昵友。
这样的朋友总是互相恭维,在一起吃喝玩乐的是酒肉朋友。
第四种是贼友,贼友的基础就是利益。
有利益时大家互相帮忙,没有利益或者伤害到个人的利益时,则不惜彼此杀戮。
提醒小豆子以后交朋友的时候,多交第一种与第二种朋友。
最好不交第三种朋友,少交第四种朋友。
她说这些就是在提醒小豆子一件事。
除去第一种与第二种朋友之外,其他两种朋友的话让她平时听听就罢了。
主要目的是想让小豆子不要因为外界负面言论影响自己。
李想听完张玲对孩子的这一番讲解。
他认为她让孩子去上学并不是一时冲动。
现在反而也开始赞成张玲的决定。
他为了融入她们母女开口问:
“玲儿,看你对朋友的理解如此透彻。那你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属于哪一类朋友呢?”
李想目前希望是恒友,即不离不弃,直到永远的朋友。
小豆子也充满兴趣的问:
“对呀,妈妈,我也想知道。”
张玲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说:
“贼友吧。”
小豆子与李想都不敢相信的异口同声道:
“什么!怎么会是贼友?”
张玲笑着解释说:
“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自然存在很多利益纠葛。贼友的基础就是利益。有利益时大家互相帮忙,正如我一开始就是为彼此的利益走到了一起。”
李想听完解释略感无奈的说:
“好吧!看来是我多想了。我还一直以为……”
“你以为是什么?”张玲带着几分好奇问。
李想丧气的说:
“以为……唉,算了,不说了。”
他觉得说出来只会徒增笑料罢了。
还不如不说了。
小豆子虽然没有明白张玲的话语。
但小家伙真的很想明白。
所以故意追问了一会儿李想。
而李想以开车为由就是拒绝回答小豆子。
并把这个责任推给了一旁的张玲。
于是聪明的小豆子开始介绍着自己朋友言行举止。
让张玲帮忙举例给所有朋友分一下类别。
阿霜,很荣幸的被张玲分成了第一种朋友。
不过,小豆子有点儿失望的发现她没有第二种朋友。
张玲笑着安慰道:
“密友,一辈子不需要多,只要有一两个就好。就像妈妈与你阎瑗阿姨一样。”
说到这里,张玲又想起了吃饭时给阎瑗的发的短信。
她下意识的掏出手机看了看。
有些失望的嘀咕道:
“这个懒虫该不会还在睡觉吧。不行,我得打一个电话问问。”
一旁的小豆子还在纠结妈妈的话语。
妈妈说要少交贼友。
可为何妈妈又说她与爸爸是贼友关系?
这看似有些矛盾。
想了想,小家伙突然恍然大悟的说:
“妈妈,妈妈,我终于知道了。贼友是不是就等于夫妻关系?就像妈妈和爸爸一样。”
小豆子认为妈妈让她少交贼友。
那说明以她的年龄还不到交贼友的时候。
因为妈妈向来主张什么年龄段人就该做什么年龄段的事情。
所以小豆子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聪明了。
李想在听到小豆子的这个结论。
在一旁露出一抹了等待看戏的坏笑。
觉得小豆子一定是他追求张玲的最强助攻。
相信这个问题一定让他的贼友之名翻身。
但令李想有些失望的是张玲并没有因此为难。
只见她伸手抚摸着小豆子的脸颊笑着摇头说:
“不是,孩子你搞错了!贼友不能与夫妻关系话等号。我说的贼友只限与你爸爸之间的关系。你可懂?”
以小豆子的阅历又怎么会懂得张玲的解释?
于是孩子的脑袋摇的就和拨浪鼓一样。
李想这才有点儿添油加醋的说:
“玲儿,你这样说话会把小豆子彻底搞晕的。”
小豆子听到李想说出了她的心声连连点头赞同着。
张玲看着孩子那双求知的眼神。
虽有些不忍心,但也不想因此妥协的说:
“别这样看我。小豆子,你现在还小,不理解很正常。等你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
小豆子不服气的撇着嘴嘟囔着说:
“又是这句话。在爸爸妈妈的眼中我们几时才算长大呢?好像永远都长不大吧。”
小豆子之所以能说出这些话。
那是因为她有幸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