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漂亮女人,不是说对方像前女人,就是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喂,陈总你敢不敢再老套一点儿。”
木子听到阎瑗的错误解说,仿佛已经忘记了对陈剑的心疼,微微低头破颜一笑。
陈剑本来想对阎瑗的话语解释一番,但看到木子的笑容,又觉得一切解释似乎都太多余。
他完全忽略了阎瑗的话语,犹如向木子表白一般开口说:“不是,我是说从见你第一面时就对你有种难以言说的熟悉感。木子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木子听到陈剑的话略微一愣,大概是觉得之前的担忧似乎多余了,嫣嫣一笑的同时脱离了陈剑的手,转身向张玲而去。
“张玲,看陈总应该没事,我们还是走吧!”
什么?
木子又选择了无视了他!
陈剑此时内心咆哮着。
“不是,木子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陈剑自己都觉得说这些太过于犯贱。
张玲从陈剑的语气中听出了对木子的爱意。
她看了一眼陈剑,又看着身边的木子,带着几分疑惑问:“木子,你……”
木子俨然已经明了张玲接下来要说什么?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想要表达的张玲,接着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俯身到她的耳边轻语。
“要知道男人从来都是对神秘又得不到的东西最刻骨铭心。我是喜欢他,但我可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人。我想朋友你应该也知道。人,向来不会在意太容易得到东西。感情也亦如此。”
张玲听着木子的话,恍然有所悟,想必她当年真如木子所说,太轻易答应了初恋。所以让初恋自始至终没把她当回事,才会发生失踪多年杳无音信这种事。
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阎瑗,看出了张玲脸色有异,一手搭在木子的肩膀上质问:“你对张玲说了什么?”
木子刚想要对阎瑗解释,自己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却看到张玲黯然神伤的双眼。
陈剑因为被木子的无视,尴尬的脚趾眼看在地板上抠出来五线谱。
他众人眼里“花花公子”形象,可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的。
陈剑挺拔了的身躯,故意轻咳了一声,果然将她们的目光,成功的都吸引了过来。
“各位美丽的女士,抱歉了。公司还有紧急公务需要我去处理,那么在下就先行失陪了。”
说完,他的心犹如被重量级拳击手给了一拳,幸好身体各处传递的疼痛,仿佛完美的抵消了心痛。
看似潇洒的转身,不争气眼角只滑出一滴泪水,迈着轻快的步伐继续向前走。
他暗暗下定决心,从此绝不再犯贱,主动与木子说一句话。
“陈总,我明白你刚说的什么意思。”
陈剑心中一惊,还有点儿小窃喜,轻快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彻底止步,微微侧脸,利用眼睛的余光看到木子的表情里有几分幸福感。
他忍着内心想要对木子说话的冲动,准备抬脚继续决然离开,却不曾想木子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摔伤了,可别硬撑着去工作,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
这是在关心我?
陈剑因此差一点儿立刻转身,但他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
“这就不劳木子小姐你费心了。”他强迫自己用淡然的口吻说。
阎瑗听完,为木子鸣不平,看着陈剑渐渐远去的背影,激动的意欲上前破口大骂。
张玲貌似早已经了解木子对此并不在意,连忙动手制止了阎瑗的冲动。
木子看着陈剑背影微微一笑,有种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的感觉。
“木子,你没事吧。”张玲因为这个笑容问。
木子这才看向张玲笑着摇头,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对阎瑗说:“谢谢你朋友!”
“谢我什么?我好想什么都没做。你只要不嫌我没事添乱就好。”阎瑗有几分脸红说。
木子摇头否定了阎瑗的说法,上前来到其身边,给了阎瑗一个热情的拥抱,同时在耳边轻语。
“真好,今日有幸能交到你这样率真的朋友,真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谢谢你,我的朋友。”
阎瑗以前看到仪式感十足的场景,总是觉得现场主角们太过于做作。
可当面对着木子仪式,阎瑗却又深深的喜欢上了这种仪式感。
仪式感的庄重,让看似平凡的行为都能散发出幸福的光芒。更让阎瑗明白生活之所以平淡无趣,其实就是缺乏了仪式感。
“即是朋友,何须那么多感谢?不必不必。”阎瑗说话间由被动的拥抱着,也转变成了主动的拥抱。
试图也想将自己感受到的幸福,以相同的方式传递给木子,她新认识的朋友。
站在一旁的张玲,总觉得自己只是干站着,有些太煞风景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走廊没有外人,主动上前展开双臂,犹如母亲拥抱两个孩子一般去拥抱。
幸福,瞬间在三人彼此间传递着。
有人说爱人间的仪式感对感情的保鲜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因为只有仪式感才能表示出对彼此的重视,还有用心程度。
此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