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听原来是这事儿啊,不以为然的笑道,“你担心什么呀,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他考了那么多次,都没过去,这一次还是一样。”
易中海听到这话,有点不好意思。
刘海中为什么没过去?他比谁都清楚。
但是这事儿又不好和自家媳妇儿说,毕竟在别人眼里,他是道德典范。
作为一大爷,他怎么会做那种事呢?但是他不想,让任何人威胁他的地位。
“他万一走了狗屎运,考上了怎么办?不行,越想想越闹心,我出去走走吧。”
易中海想出去,冷静冷静。
他得选个万全之策才好,前几次就不错了,没让人抓出马脚。
但是总是出意外,会让人起疑的。
这事儿还得找人商量商量才行。
转身进了后院,没办法,找何雨柱吧,他那个脑子也就是做菜好,剩下的也不能指望他。
只能办事吩咐,可以动脑筋的事干不来。
“谁呀?这大晚上的。”
易中海敲着后院的一个门,屋里人开了门,一看是他,赶紧侧身让了进来,“你这么晚来,干什么呀?”
“干娘,这不是找你来商量一点事儿吗?我也拿不定主意。”
易中海能这么称呼的人,也只有后院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在这个院儿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算是这个院儿的老祖宗,反正她的身世是成谜的。
无儿无女,独身一个人。
而当时那个混乱年代,身份往往都是自己给的。
就这样,聋老太太成了街道重点要照顾的老人,也成了五保户。
而他也顺势认了聋老太太为干妈,然后接起了照顾她的任务。
就因为这件事,谁不竖起大拇指夸他呀,说他仁义。
聋老太太也经常给他出谋划策,毕竟他们算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利益共同体嘛。
就是养老人也是聋老太太提出来的,让他去实行。
聋老太太那更看重何雨柱,像亲孙子似的。
至于贾东旭倒是不怎么相中,毕竟有一个贾张氏在那儿。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问道,“到底什么事啊?让你这么晚了还过来。”
易中海顺势就把考级的事儿说了。
“这有什么,只要让他再考不成就可以了呗。
你前几次不是做的挺好的吗?还用来问我呀。”
聋老太太有点不以为然,对刘海中这个人吧,是一点也看不上。
自己是这个院里的老人,也不知道尊重一下,家里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给她端来。
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看着就没什么好下场。
易中海觉得还是小心一点好,
“前几次他没发现,但是最近我感觉刘海中有点精明了,而且他媳妇儿也是不一样了。
我怕露出马脚,想着能不能换个方法,所以特地来,请您出出主意。”
聋老太太不以为然,
“你那么小心干什么,还是去让柱子给他下点药什么的。
如果不行的话,那就让他去考呗,反正我感觉他考不上。”
看着易中海还是有些眉头紧锁,就有说的,“要不然呢,你就和杨厂长提一提,八级考试的时候,不一定光用上面的人。
咱们几个八级工也要去吗?反正你跟其他的人都有些交情,然后言语透露出跟刘海中不对付就行,他们会知道怎么办的。”
这主意不错呀,易中海拍了一下大腿,还是来找干娘行啊。
姜还是老的辣,这一转就出来方法了吗?
他决定了,不去找何雨柱了。
找何雨柱帮忙的时候,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他现在还记得。
那次他是和柱子分析了一大堆,说刘海中这个人一旦上位了,对院里的形势都不好,反正是挑了人家一大堆毛病,总算糊弄了过去。
觉得他办这件事是正义的才行,这叫师出有名吗?但是再来一次就不地道了。
还是第二个办法好,他谢过干妈以后,就直接回屋了。
有了办法他总算是可以安心的休息了,明天上班就去和杨厂长说。
休息一晚,果然精神多了,易中海快步的走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和他提了一下意见。
杨厂长就说,“行,那我考虑考虑吧,你这个办法挺好的。
这样的话,咱们厂子也直接参与到这个评定。”
而杨厂长和一大爷想的却截然不同,他觉得一旦厂里可以参与的话,那么可以多提几个八级工。
工人的等级上去了,效益肯定也上去了,以后也好向上面拿资源,还彰显他的功劳不是。
行动也很迅速,马上就召开了厂里干部会议,提出了这件事情。
而干部一听也挺好,就一致同意了,然后由杨厂长向上面提议。
果然是,占什么位置,想什么事儿。
位子决定人的想法,一大爷想的是,多卡几个,而厂长和干部们想的是多提几个。
反正提议通过了就好,易中海才不管杨厂长是什么想法了,只要他把接下来的操作弄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