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羽宅,宫羽平修坐在桌前,回想着刚刚见过的那个黑发青年,微微蹙眉。
如果是平时,宫羽平修大概不会这么多疑,但在组织突然把安室透派往国外的这个档口,任何突然出现在他附近的人,都让宫羽平修不能不多想。
之前组织发布的监视宫羽平修的任务,都是安室透在做。
在组织命令弗拉潘给宫羽平修洗脑之后,宫羽平修和安室透之间就变成了互相监视的关系。
以组织的谨慎和多疑,监视他和安室透的,应该还有别的人。就算他现在在组织里的被信任程度提升了很多,组织也会多加几层保险。
就算宫羽平修不会联系别人,组织也要防备着别人联系他。
而现在安室透不在,组织大概率会派其他人来接手他的工作。
虽然突然成了和果子店新老板的那个黑发青年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宫羽平修还是难以自抑地提起了心。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宫羽平修看了看时间,安室透大约在一个小时以后下飞机,他打算先去查查那个和果子店的青年。
安室透在去美国之前,给宫羽平修要来了特别许可,他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通过网络翻阅部分官方资料。
调查一个人的户籍身份,正好在许可范围内。
有了官方的许可,宫羽平修查一些东西就方便了很多,没用太长时间,宫羽平修就找到了那个青年的户籍身份。
按照户籍登记表上的记录,和果子店的那个青年名叫宫本羽兮,今年才19岁,不久前刚从北海道迁居过来,现在的户籍所在地就在那家和果子店。
如果仅从官方记录的资料上来看,这个宫本羽兮没有任何问题,档案上有这个人从小到大的就读记录,也有就医记录。
但是怎么说呢,宫羽平修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那间和果子店原来的老板,就是那对儿老夫妇,他们的老家也的确是北海道,宫羽平修查到了两位老人离开东京的出行记录,还有户籍迁居到北海道的记录。
宫羽平修揉揉眉心,希望那两位老人家是真的回老家去养老了吧。
凌晨零点十分
宫羽平修的手机嗡了一声,屏幕上也跳出了一串号码。
他和安室透都没有把对方的手机号存在手机里,不管是私下联系用的,还是组织那边用的,号码都是记在脑子里的。
电话接起,听筒中就传来了他熟悉的清亮声音,“平修”
宫羽平修深呼吸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来,最后只能是用鼻音嗯了一声。
听筒另一边的安室透轻笑一声,把声音放得更软,“等急了?飞机晚点了几分钟。”
宫羽平修抓过一旁的杯子,猛灌一口,这才找回了自己声音,“也还好,没有等太久。”
两人在电话里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些,宫羽平修才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焦躁的心情缓解了很多。
透哥应该也是注意到他的情绪了吧,才会特意和他说这么多。
宫羽平修抓抓自己的头发,叹出一口气,道:“透哥,我没事。”
我只是……很想你……
“我知道,”安室透像是明白了宫羽平修的未尽之语,在电话那边笑笑,道:“乖乖的,等我回去。”
电话收线以后,过了许久,宫羽平修才把手机放回桌上,忍不住抬手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他现在倒是希望组织那边能给他安排点什么任务了,那样时间还能过得快一点。
……
第二天上午,宫羽平修又去了那家和果子店。
那个宫本羽兮到底有没有问题,总要先接触一下看看。如果这人真的是组织的人,他想躲也躲不开,还不如主动出击。
昨天他有给安室透发过加密信息,安室透说他在组织里没见过这样的一个人,不能确定这个宫本羽兮会不会是组织的人。
毕竟组织整体来说还是奉行低调隐蔽的,除了像琴酒那样杀名在外的,很多组织成员的身份都很隐蔽。
其实就算是琴酒,基本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利害关系的影响,各个官方组织至今都没有抓到琴酒,也没有签发过公开的通缉令。
就比如安室透,组织里很多人都是只知道有波本这么一个代号成员,能力很强,脾气古怪,但波本具体长什么样子,知道的就没几个了。
组织里很多代号成员,尤其是情报组的成员,基本都是这么一个样子。
至于科研组的代号成员,就更加神秘了,在组织中的地位不达到一定的级别,甚至都不知道组织还会搞科研。
只不过,组织有时候的行事作风,也说不好到底是高调,还是隐蔽。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宫羽平修到了那家和果子店。
昨天夜里光线太暗,宫羽平修没太看清,今天白天过来,就发现这间店铺被宫本羽兮收拾一新,老旧的店门被换掉了,窗子也重新刷过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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