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着急忙慌的,压根没看清自己拿了件什么衣服,眼下洗完澡要穿衣服,才发现自己拿的是件红纱单衣。
这衣服薄如蝉翼,轻若烟雾,穿在身上可令肌肤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
怎么拿了这件衣服?
菱歌顿时无语,想出去换,可往脚下一看,方才的脏衣物都被泡在水里,可若是不换,自己就只能穿着这件薄纱出去。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相反她很清楚这件衣服对男女意味着什么。
周颐的腿又不能走,她也不能喊他拿衣服。
最终,无奈之下,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衣服套在身上,将心一横,走了出去。
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吗?周颐如今做不了,她怕什么。
菱歌出去时,周颐正好有些口渴,一口水刚送入口中,还没来及咽下,就见菱歌“红纱绕肩,粉胸半掩”的站在他面前。
秀发半挽,粉面含羞,一时竟看的呆住,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绵绵细水突然轻抚过咽喉,瞬间呛咳起来。
菱歌急忙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娇嗔道:
“怎么这般不小心,喝口水都能呛着。”
“咳咳,你怎么穿的这件?”
周颐低头咳嗽,有些不敢正眼看菱歌,只能拿眼角的余光扫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但很快又收回目光。
他虽不想强行占有她,可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她这样穿,还让他怎么坐的住。
听他这般问,菱歌顿时羞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正烦闷之际,突然瞥见周颐的耳朵红的像烧红的烙铁,便知道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又想到这件衣物方才可是放在最上面的,当即心生一计。
“难道不是你想让我这般穿吗?怎么?周公子风流倜傥,竟也这般羞涩吗?”
菱歌说话的时候,故意靠近周颐的耳垂,声音温柔娇媚,让人沉醉,周颐自然也不例外。
一瞬间,从小腹中窜出来的邪火,不断的侵袭着周颐的意志。
“菱歌,你这是在玩火。”
他将菱歌一把拉过来,圈在怀中,目光灼热,仿佛要将菱歌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对上周颐炙热的目光,又不小心坐到周颐身上那处,菱歌知道,自己方才玩的有些过火,顿时就想挣脱周颐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但男女的力气本就有差距,加上周颐习武之人,力气更是大,菱歌根本挣脱不开。
“菱歌,我不想对你用强,但你也别玩火,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
周颐拼命压抑着自己燥热,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沙哑,让菱歌一瞬间有些晃神。
察觉到周颐的变化,菱歌是再也不敢动了,毕竟她还没做好准备。
别看周颐平日里风流潇洒,流连青楼妓馆,实际上他从未同女子做过男女之事。
不过,若是其他女子这般,他定然心如止水,可方才菱歌那般挑逗,他竟是一刻也忍不了。
“去柜子里拿药,我给你擦药。”
平静许久,周颐终于将方才的冲动压下,又注意到她身上有伤,就借机让她去拿药。
菱歌得了解脱,一溜烟的跑到柜子前,将门打开,从里面找到药膏,才红着脸走到床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要不我自己擦?”
菱歌看周颐的状态,分明还是不太冷静。
“你要是后背长了眼睛,你就自己擦。”
周颐没好气的回了菱歌一句,然后夺过她手里的药,利落说了一句“到床上来”。
菱歌咽了口唾沫,乖乖的上了床,坐下后,将纱衣褪下,露出后背。
当周颐看清菱歌后背上细密的伤口时,心都要碎了,瞬间想让周醉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药膏的清凉刚触到肌肤,菱歌就忍不住痛的“嘶”了一声。
“忍着点,马上就好。”
周颐一面安慰,一面加快涂药的速度。
不一会后背的伤口就被处理完。
“转过来。”
听到周颐的命令,菱歌听话的转过身,但此刻她感觉自己的面颊快要被烫熟了,因为她前面并无一点遮挡。
周颐看到菱歌前面的殷弘时,紧张的呼吸一滞,方才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嗖”的一下立刻窜了出来,甚至比方才还要猛烈。
他急忙收敛心神,死盯着左侧的一片淤青,不敢再看其他。
菱歌方才伏在他身上时,他就感觉她胸口的气息有些紊乱,此时才看清是什么原因。
该死。
周颐一面涂抹药,一面已将那男子千刀万剐千百遍。
将药均匀的涂好后,周颐便借用内力将药效传到肺腑。
他的内力浑厚有力,这还是菱歌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内力的好处,很快她就感觉肺腑中有一股暖流通过,连带着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若是她有了这样的内力,岂不是谁也不怕了?
菱歌这样想,也这样问了出来。
“我能跟你学内力吗?”
这句话听得周颐“嗤”笑一声,一面将衣服给她裹上,一面摇头解释:
“你学不会的,内力的修行需要自幼学起,没个一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