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婆子,凭啥打我,滚开,你这个老虔婆 ,死远点。”赵春燕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毕竟林母年纪不大,四十多岁,整天干农活,力气大着呢。
“是谁让你污蔑我儿子的,瞧不起我彭艳芬啊,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你能欺负的吗?”
“大队长,救命呀,要打死人了。”
赵春燕哭喊着,实在是林母下手太重,每一巴掌落在身上都好痛。
大队长瞧了一眼林父,“行了,说说吧,这啥事呀。”
林父立马心领神会,拉起林母就在一旁,赵春燕一个人躺在地上哭,看不出来任何伤痕,就是头发乱了点,但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大队长,今天到午饭的时候,我瞧着小泽还没有回来,就跑去村小学找,却发现小泽一个人被罚站。
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林坤的铅笔不见了,而赵春燕身为他们的老师,却不查明真相,直接断定是小泽偷了林坤的铅笔,还罚站他。”
“ 我自然想请大队长以及大家来说句公道话,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究竟是如何,也好给小泽一个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