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琅凤眸瞪过来,冷哼一声,傲娇地抬手擦了擦脸蛋。
浴池水雾缭绕,淮琅趴在另一边,离江束远远地,犹如白玉的背沾了水珠,笼在薄纱般的雾气里。
花隔云端的场景劲儿太大。
看得江束半天也下不去,淮琅察觉到江束久久的注视着他,这目光是如此直率,没有一丝婉转掩饰,就像猎人盯着兔子。
他好整以暇的舀水清洗身子,欲望被强力意志控制着,他做了十几年皇帝,对克制早已驾轻就熟。
随时间推移,江束的目光愈发炽热,淮琅在他起身向自己走来时,伸手拿了椸架上的宽袍,披着出了池子。
他步伐分外自然,对江束的渴望,像是衣袖上的灰,被他随手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