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我病了还能歇着,你每日事那么多,病了还得吊着精神办事,太医应该都到了,你快去忙吧。”
“你别总躲着我嘛。”淮瑾亲亲他的脑袋,侧脸挨着他的发顶,“师兄越躲着我,我越想亲,越想抱。”
江瑀垂眸看着他的白皙窄腰,上面有小水珠在滑,他视线追着水珠,落于一点:
“南诏那次疫病严不严重,多久才平息的?”
淮瑾拿了巾帕,擦干他濡湿的发,说:“记不清了,应该有好几个月,一直到入冬才开禁。”
“师兄别担心,我只是被你病怕了,一点风吹草动就受不得,让他们熏屋子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江瑀忍了片刻,还是没忍住,抬手握住他:“殿下把我说的跟个宝贝疙瘩一样,结果呢,昨晚我要堵着睡都不肯。”
淮瑾咬牙:“那是今早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