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隐瞒这么久,却突然将此事告诉他,若说没有淮瑾的手笔,鬼都不信。
淮瑾为何这么做,不就是想让自己忍耐吗。
他惯着小皇帝胡作非为,又想瞒着此事,怕让兄长知晓,为此费尽心思。
可他却不知晓,告诉自己这件事,正好也帮了他。
既然他喜欢兄长,那自己就算真伤了小皇帝,他也不会拿兄长如何。
简而言之,他不用再投鼠忌器。
若是兄长与他情投意合,他是不会让兄长难做。
但想用此事拿捏他,没那么容易!
江束放下书,舌尖滑过指腹,趁小皇帝失神之际将人摁在榻上,神色漠然道:
“陛下想要,微臣满足你。”
“放肆!”淮琅怒喝道。
他毒素未清,身子虚乏,只不过仗着江束不敢还手,才肆意妄为罢了,真要动起手来,他现在压根打不过这个书生。
江束伸手将他双腕举过头顶锢住,指尖在他腰间戳了一下,不带任何感情,冷冰冰地说:
“陛下的腰真细,好摸。”
“你这个佞臣、佞臣!朕要将你下狱。”
淮琅记着皇兄的话,不敢将事情闹得众人皆知,只能侧首望向一旁的美人靠:“阿珏醒醒!淮珏……”
江束抽了他的衣带结,慢悠悠地说:“陛下担心郡王坏事,迷药可是下了不少,他今日醒不了。”
腰间一松,淮琅顿时慌了,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你放手,朕是九五之尊,你怎敢如此!”
他说着就要不管不顾喊侍卫进殿,却不料江束飞快取了巾帕,将他刚张开的嘴堵住:“陛下胆子不是挺大吗?这就怕了。”
江束单膝跪在他的腿上,将人紧紧压住,他垂眸看着双眸泛起血丝的小皇帝,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收场。
只能轻咳两声,干巴巴道:“陛下还乱动吗?”
平日向来都是淮琅欺负他人,哪里有过被人这样对待的时候。
他整个人慌乱失措,以至于都没发现,江束除了压着他腿的膝,和钳住他的手,压根没与他有任何身体接触。
就连嘴里说好摸的腰,也只是伸指戳了一下而已。
江束见他咬着巾帕胡乱摇头,便松开箍住他的手。
淮琅刚开始还有些惊慌不定,但扯了嘴里帕子,往后挪的时候,就明白过来江束是在吓唬他。
他气得眼前发黑,猛地扑上去,扇了江束一巴掌。
江束一个不妨,头被打得侧到一边,他愣了片刻,缓缓垂下的双眼中渐渐浮起戾气。
他仿似无事发生一般,取了干净的帕子,不疾不徐地擦着嘴角渗出的血迹。
淮琅压抑着心中恼怒,坐回原位整理被弄乱的衣衫。
江束微微抬眸,见他低头系着衣带,他眼底闪动着火苗,蓦地贴近小皇帝,在他张嘴喊人之际,就先一步将手里带血的巾帕塞入他口中。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淮琅手腕被捏得生疼,他怒视着江束,眼中流露出的意思非常明显。
他是皇上,他怕谁。
除了他皇兄,他谁也不怕。
江束见他不知死活,嗤笑一声:“我不碰你,只不过是嫌脏罢了,有的是其他法子弄你。”
他扯下淮琅束发的明黄绸带,将他的手捆在身后。
淮琅被他的话气得牙痒痒,不停摇头在软枕上蹭着,想将嘴里的帕子弄掉喊人。
他这边帕子还没弄掉。
一扭头就见江束拿着甘蕉向他靠近。
他双眸陡然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翩翩公子。
江束眸色森寒,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模样:“这个怎么样?”
淮琅挣扎得愈发明显,嘴里的帕子塞得紧,他根本蹭不掉,待到才系上的衣带被人扯开。
身下忽然一凉,他才惊觉江束不是吓他的,他面上羞愤难当,全力扭动着身子。
江束略停顿了一瞬,将他翻过来。
在淮琅抬脚踹他时,抵住他的双腿。
“微臣想了想,还是让你看着为好,也能长个记性。”
江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表情始终都是冷冰冰的,眼中一丝情色也无,反倒透着股无聊至极的意味。
淮琅见他拿着东西抵近自己,呼吸猛然停顿。
他努力往后退着,嘴里传出呜咽声,竟然被吓哭了。
江束却没打算放过小皇帝,他舌尖抵了抵被打的酸麻的侧脸,眼中狠厉之色渐浓。
就算他真将小皇帝办了又怎样。
出了这等丑事,小皇帝也不敢到处说。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小皇帝不经弄。
江束还没怎么地,就见他疼得额角青筋凸起。
被绸带缚住的双手抵在后腰上,亵衣下微露的小腹紧实,线条流利,被疼痛刺得微微痉挛。
看着他的惨样,江束唇角的笑真了一些。
有点好玩。
他正欲一不做二不休,殿门却忽然被推开。
“阿琅,保元丹还有没有?”
江束听见外间传来的声音,迅速扯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