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
“你再说一次!”
“守……”
淮瑾指尖微微用力,截断他的话尾,纤长的羽睫被泪水沾湿。
他伏在江瑀颈间,紧紧咬牙压抑着委屈。
他是真伤心了。
刘清昼最后投来的那个笑,让江瑀如鲠在喉。
都下狱了,应该翻不起花来才对,可就是让人觉得不安。
他拥住身上微微颤抖的人,抬手轻拍着安抚:“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吗。”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淮瑾声音哽咽,“任他是什么同窗总角救命之恩的,在我眼里,都不及你,可你压根就不在乎我。”
江瑀夹着淮瑾的脸颊,用指腹拭去他眼下泪珠:“我还说了一丘之貉呢,你不记得吗?”
淮瑾抽着鼻子,说:“什么一丘之貉,我与他才不是一丘之貉,我与师兄才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