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到你。”
“一刻也离不得?”江瑀在阳光下晒了许久,此时进了屋,方觉出热来,捏着玉竹扇让小安子去端药。
见他站在窗边吹风,还不上前来,淮瑾微挑眉梢:“昨日谁让我说那许多话的,结果天亮自个就食言了。”
“我又没说。”
江瑀在想那块金令,答得敷衍。
刘清昼说了那么多云遮雾绕的话,除了早有结论的事,他什么也没猜出来。
不过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手上既无信得过的人手,也无一丝自保之力。
离了淮瑾,他就是个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可那块金令,虽然知道刘清昼应不会利用金令对付他,但他还是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这么大的漏洞,该怎么补才好呢?
江瑀正想着,檐下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小安子端着煎好的药回来了。
他把玉竹扇搁在窗沿上,探出身子接过托盘,把药盛瓷碗里。
瓷碗有些烫,他小心翼翼的端着坐到床边。
始一抬眼,不出意料地对上一双浸满寒霜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