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阿束。”
李隐衷起身欲下去安排事情。
江瑀瞧着他更显年迈的身形,又抬了抬手,李隐衷便多停留了片刻。
“大公子还有何吩咐?”
江瑀叹了口气道:“铺子的账簿契书你寻人送去我院中吧,总要学着些。”
李隐衷闻言,佝偻的腰杆立时便直了起来,面上神采焕发。
他声音洪亮应道:“公子说的极是,老奴这就去寻人来搬账簿。”
李隐衷走后,江瑀歪在椅上有点提不起劲儿。
他觉得自己被李管家卖惨的模样骗了。
*
淮瑾倚在软榻上,将扎破的手指含进嘴里,瞪着曹如锦,怒声呵斥:
“本王分明就是按照你说的做的,为何这个荷包没有口子?”
曹如锦拿着针脚异常细密的小荷包,坐在他对面,急得满头大汗:“殿下,这缝的时候要留一点点的呀。”
“要不……要不奴婢帮您做一个?”
“不行!”淮瑾唇上沾着血迹,双眸依旧瞪着她,“络子你也打不好,荷包你又教不会,你怎么这么笨?”
曹如锦:“……?”
殿下能不能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