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江瑀能对他更好一点,常常以弱示人,将自己伪装成被人忽视遗忘、人畜无害的样子。
江瑀曾说,他练不成武也没关系,他会一辈子保护自己。
他把这句话当做厮守终生的承诺,兴奋得整夜都睡不着,将人药晕了,搂着人亲了一晚上。
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他不喜欢江瑀缺乏活力的温吞模样。
可不管江瑀是何模样,他都放不开手。
他对谁都可以狠得下心来,可唯独对江瑀,他始终抱着他能回心转意,与自己琴瑟和鸣的希望。
淮瑾闭着双眸,茫然地将头埋在江瑀的膝上:“师兄,我只要你。”
听得此话,江瑀眼中浮出怜悯神色,就算淮瑾是真的喜欢他,但幼年经历已经成了他无法克服的梦魇。
他做不到心安理得的跟他在一起,每次控制不住,与他一起共同沉沦在欲望的深渊时,他心中遭受的折磨没人知晓。
江瑀抬手轻抚着淮瑾的乌发。
这动作似是某种无声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