瑀,朝中有许多大臣对当年换质一事仍颇为微词,我若留在京中对你不利。”
那可太好了,他要的就是这不利,淮琅笑道:“这皇位本就是你的,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要不……”
“不行。”淮瑾恨铁不成钢的打断了他的话,“我的事他们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淮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我以后有了子嗣,过继一个给皇兄不就好了。”
“再说好男风者也并非不近女色,有许多人都是不拘男女的,谁说你一定就不会有子嗣了,我找几个……”
淮瑾见他越说越离谱,心里动了真怒,面上神色渐渐沉了下来。
淮琅被他看得心里生了怯,止了话音,两只瑞凤眼低垂着,不安的站在榻前。
时间不断推移,淮瑾直到在他额上看见细密的汗珠,才淡淡说道:“去备东西吧。”
淮琅如蒙大赦,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身出了勤政殿,乔篱提着鞭子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