瑀做惯了的事,可今日他却觉得有些奇怪,心如擂鼓,怎么也静不下来。
这样揽着模样俊逸的小师弟,配着眼前景象,他觉得自己像个吃花酒的公子。
回忆起某些不好的画面,他皱着眉低低“咦”了一声,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里愈发烦躁。
感受到他身上暖和了,江瑀便立即收了手。
许是少了内力护身,他脸上的酒晕渐渐扩散,体内热意越发明显,隐有燎原之势。
他敏锐地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这种变化对十九岁的他并不陌生。
他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没喝飘啊?怎么把师弟看做女子了??
他运起内力压制了一会儿,残存的内力丝毫没什么作用,眼见着意识逐渐昏沉,快要不受掌控,江瑀心中暗恼,起身一言不发的跃进了湖里。
皓月千里,浮光跃金,淮瑾倚在栏杆上,双眸中满是狡黠的笑。
江瑀的黑色劲装都已湿透,紧贴在颀长的身上,整个人在波光粼粼的湖中若隐若现。
淮瑾觉得他像极了自己之前养的锦鲤,味道……也是一样好。
他凝眸望着湖中,齿间游动的舌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角,似是在回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