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稍稍弯下腰与他对视,伸出手轻轻地给他擦了擦眼泪,温柔地笑着说:“都三万年没见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啊,荆吉小哭包。”
荆吉听到熟悉的调侃,再也忍不住了,扑到萧姒颜的膝上,号啕大哭。萧姒颜摸了摸他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他。
过了许久,荆吉才慢慢地停下了哭声,像以前一样,用萧姒颜的衣服擦了擦眼泪。
“哭够了?小哭包,都三万年了,我家的小哭包还是这么能哭,我的衣服又湿了一大片。”萧姒颜调笑道。
“才不是呢,那是你自己刚刚把茶倒到衣服上了,才不是我的眼泪呢!”荆吉红着眼睛傲娇道。
“对对对,是我自己不小心又将茶倒到自己的身上了。”萧姒颜笑着看着面前的荆吉,顺着他的话说道。
“看样子你这些年过得不错啊。”萧姒颜环顾四周道。
“是,没有天天虐待我,我当然过得不错啦,吃得好玩得好,一个人好不自在。”若不是他红着的眼眶和一直没有从萧姒颜身上挪开的眼睛,这话倒还有几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