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娜娜听了这话有点气笑了:“得罪?能得罪她们啥?”想到她们因为没有完成工作要加班时,刚看她俩准时下班的眼神,是光明正大的不满和嫉妒,但她们却忘了,别人是在做两份工作内容,而她们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她们忙的加班的时候,自己大半夜还在和客服谈事开会的时候,有埋怨嫉妒过她们一点吗?
同事:“他们这个做法有点太反常了,跟你们说忙,我去的时候又说还好,”
巴娜娜:“管他呢,做自己的事,让别人说去吧,”因为心里带着情绪,说出的话也有些气冲冲的,有了一种无所谓的随意态度,可巴娜娜哪知道,即使你不在乎,但别人只要不想松口,就会像狼见了血,不拔掉你一块肉,就永远不可能松口。
同事:“也是,上班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人的事猜不透。”
巴娜娜:“是啊,”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途伴随着巴娜娜的叹息声,同事拍了拍巴娜娜以示安慰:“好啦,不想那些事了,不要被影响了心情。”两人也默契的觉得这样的话题,聊起来就费劲闹心,便换了个话题,不然这样的事真没办法继续往下说了。
傍晚的风吹得更急了,树枝被吹得左右摇晃,雨势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比早上更湿冷,温度又低了两三度,巴娜娜和同事并行与路上,风大的掀起了衣角,夹杂着雪的雨滴落在眼睑和面颊上,冻的人控制不住的发抖,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团,让风没办法找到缝隙吹进来。
同事的开导让巴娜娜并不打算计较了,可惜巴娜娜还是没把人性想的太过于糟糕,自以为的觉得最多也就这样了,根本没想到还有后招等着她们,回到家的巴娜娜觉得还是有点憋屈,啃着自己刚在路上买的爆辣鸭脖,巴妈看见了又说叨起了巴娜娜:“ 你药没吃完,脸也没好,就控制不住嘴,又吃这些调味用料重的东西,你是真的想给脸留疤吗?”巴娜娜知道巴妈给自己说的这些话是对的,但她的情绪也需要一个发泄点,虽然这样很不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缓解情绪,巴娜娜虽然有些脾气,但不至于失去基本的理智,因为这么点事去吵去闹,只得耍赖的说到:“突然有点想吃辣的了,吃完这个我就不吃了,”巴娜娜都这样说了,巴妈板着的脸才缓和了些,转身往厨房方向走去:“吃完手上的就别吃了,等身体好了再吃,知道了吗?”
巴妈:“我真是欠你两父女的,个个都不让我省心。”
在巴妈转过身的那一刻,巴娜娜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从脸上消失了下去,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坐在沙发上的人眼里没有往日神采奕奕的眸光,巴娜娜不想把这些糟心的事告诉家里人,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成年人,不能再像一个小朋似的,遇见困难就回家找妈妈,跟妈妈闹情绪让她也跟着烦恼,她们也已经年迈,岁月也会压弯她们的腰,她们也有自己需要解决的烦恼,巴娜娜到现在都还记得曾经有个老师说过的话,成年人应该具备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而不是无论事大事小,都不舍得用自己的脑袋去思考寻找解决办法,只会一味的去寻找他人帮忙,让自己丧失了解决问题的能力。
是啊!自己现在本就是一个成年人,要学会为自己遇见的问题寻找解决办法了,没有人能随时随地长长久久的相伴,也没有人会永远不厌其烦的为自己解决问题,只有自己成为一个独立有担当的人,才会永远不惧困难,有能力去解决问题,这样的想法很冷漠无情,还会让人觉得没有人情味,可只有跨过这一道成长的门槛,她能做自己世界里的成年人,在有人伸出求救之手的时候,她也有帮助他人的本领与能力。
巴娜娜向身后的沙发靠了去,手上还拿着爆辣的鸭脖,经过刚才巴妈的那一打岔,已经让她冷静了些,对手上的食物也没有了刚才那么强烈想吃的欲望,看了看手上的鸭脖,巴娜娜深呼吸长叹了一口气,今晚的天气太冷,让呼出的气也冒着烟雾,本着不浪费的精神,还是将手上的鸭脖啃了个干净,摘下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回了自己的卧室。巴娜娜从抽屉拿出了笔记本和钢笔,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写下来,这件事也算是给她长了一个记性,提醒着她防人之心不可无,犹豫再三巴娜娜想了想还是将笔记本重新放回了抽屉,她不想在自己的日记里记下这样没有回忆价值的东西。
既然今天的笔记不写了,自己还可以看看书,最近天天忙着工作,好几天都没有静下心来学习看书,难得今天有机会和时间,可以安安静静的看上几页,给自己的大脑补充点“营养”,让自己的思想能大树般长得更枝繁叶茂。
没关严的窗户,有风吹进来,吹得拉起的窗帘随风摇曳起舞,虽然很冷但也别有一番艺术感,偏暖的灯照在了书页上,让冰冷惨白的纸张也有了温度,伏案于桌上的巴娜娜,低吟的读着一词一句,在不理解,阅读不连贯的地方,会反反复复多读上几遍,不认识的词就查阅标注一下,这般模样的巴娜娜比上学的时候看起来还更用心投入,没关紧的卧室门,偶尔有客厅的电视声传进来,这是很日常普通的一天,也是普罗大众漫漫岁月里普通的一天,她们的一生也难有惊天动地的事,也没有成功有名让人仰望,但每个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