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继任大典盛大恢弘,一众香客前来同贺。
米航真人身穿紫袍法衣,上加九色,若五彩云霞。
山水袖帔,元始宝冠。脚踩狮子文履,身带环佩,于鼓声钟磬之中,双手执板,一步步登临高台。
苡灵和玄灯打扮成玉童玉女,左右护持,
亲自将二师尊送上了掌门宝座。
两个小家伙一挤眼,然后借着新掌门的光,接受了一众门人的参拜。
从这个角度看众人的表情,甭提多有意思了。
紧跟着素斋素酒,还有众居士呈送的百样果品,三场大戏,欢闹了整整一日,大典才落下帷幕。
清风观的新阶段开始了,大多数心中欢喜。
睡觉时候,四绝君搓着娃儿的脸:“我的小玉童,扮成男娃模样,怎觉得比女娃还好看呢?”
苡灵晃晃脑瓜:“我一直觉得我更像男娃,可惜了,不是。如果我真的是个男子,一定要娶师父为妻。”
四绝君掐掐小脸蛋:“浑说。”
躺到被窝的时候,苡灵亲亲师父:“当女娃也好,可以和师父同床共枕,这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啊。说不定豫王肯照拂观南师姐,也是看在师父从前常在王府,讲经布道的份上。”
四绝君捏住小屁屁:“不疼了是吧,竟敢打趣为师。”
苡灵哼唧,出言作怪:“天道不公呀,凭什么我们小孩的屁屁能打得,师长们的屁屁打不得。”
四绝君暗笑,这孩子的话没准要歪打正着,兴许明儿就能看见了。
转过天来,新任掌门召开了门人大会。
众门人汇集在了后殿外的平台上,列班而立。
紫书先行出列,正色说道:“据弟子查实,集芳子先前所出示的前任掌门旨意,乃是伪造。监院普元君与集芳子沆瀣一气,两人的一应作为,只为了各取所需,窃取掌门之位。”
掌门端正的一转眸,声调平稳严肃:“普元君,集芳子,云清,你三人可知罪?”
苡灵默默观察着新掌门米航真人,
发觉她自打任职掌门那一刻,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变了,不再是从前的嬉笑怒骂,疯疯癫癫,而是约束了自己的行为,言行举止变得符合身份。
普元君面色铁青的回道:“纵使那旨意属于伪造,亦是集芳子一人所为,贫道又有何罪?”
掌门面色波澜不惊:“你身为监院,却滥用刑罚,残酷不仁,惹得观中门人,人人自危,还不知罪?”
普元君:“贫道照章行事,用心良苦,不知何罪。”
掌门:“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你修行数十年,处高位而不仁,前将梅称称施予重刑,后欲将观南火刑处死。身为尊长,不知育养众生,反倒摧兰折玉,一味修剪,终至花叶凋敝,寸草不生。本座观你难配其位,现革去你的监院之职,再重杖三十,以赎尔罪!”
普元君双目圆瞪,不敢置信。
云清噗通一声跪下了:“掌门开恩,掌门开恩啊!师父她年事不小,怎可如小儿一般,伏地受杖?”
掌门冷言:“云清,你唆使观南闯入禁地,一条长舌搅弄是非,别有居心。当处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话罢命令紫书:“传法杖!”
众师长递了递眼神,各个凝眉,四绝君出列求情道:“祈请掌门息怒,大师姐年长位高,属于众弟子之表率,怎好轻动法杖,不留脸面。”
掌门断喝:“打!除去衣裤,臀杖三十!本座今日就是要杀一杀她的锐气!”
紫书带人提来法杖,却是一脸作难,
“禀掌门,弟子乃是晚辈,怎好杖打大师伯呢。”
此言一出,全场默然,云清甚至都侥幸的笑了。
然而忽地从殿后传来一声大喊——老道来!众人转头一看,是慧觉道长,她快步过来,夺过法杖,“就由老道来执行!老道尚且是掌门的师叔,那么杖打于她,应当应分!”
递了个眼色给紫书,再一杖把普元打到趴下。
而后紫书和乌桑一人一句,大师伯得罪了,就一人一边擒住了普元的双臂,将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云清扑了过来,趴在普元君的身上,“别打师父,别打师父,要打打我!”
慧觉一脚把她踢开!
弯下腰来,掀开了普元君的道袍。腰带一扯,一把扯下来她的衬裤,如对待稚龄小儿一般,直接把裤子撸到了膝盖。
这下子可了不得,一霎之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几个小徒倒噎了一口气,纷纷抬眼看看自家师父。
师父们各个垂着眸子,面颊羞红。
师父们很难堪,但小徒们作为小孩子,看见大师伯要挨打了,那可是一个窃喜窃笑!嘿嘿,大人物也会被打屁股,太可乐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咳咳,这可能就是“造反”的爽感了。
成年女性的臀部露于大庭广众,众人眼前。又大又厚,两股之下还有坐茧,自然没有小儿的柔嫩剔透。
但见普元君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心中恼羞欲裂!
又紧紧夹着两腿,不使最后的一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