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钰词走的时候,还将李员外和李夫人带上了。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她见这怨气也不是一般的大呀!
-
后院里,林宇早已精心布置好法坛。
整个李府内外,无论是墙壁、门窗还是梁柱,都密密麻麻地贴上了符纸,仿佛给这座府邸披上了一层诡异的防护衣。
夜幕彻底降临,如墨般漆黑。
那口水井周围长满了杂乱无章的野草,透露出一股荒凉与破败之感。
一阵阴冷的风悄然拂过,将林宇方才悬挂在井口上方的红绳和铃铛吹得摇摇欲坠,发出清脆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当当当……"
这阵铃声如同催命符一般,让站在一旁的李员外和李夫人胆战心惊,他们紧紧地躲在水钰词的身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水钰词面色凝重地一步步靠近水井,她伸手握住背后的桃木剑,另一只手迅速抓起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咒语声响起,她用力将符纸抛向水井之中。
刹那间,原本缓慢晃动的铃铛突然疯狂地抖动起来,伴随着一阵沙哑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夜空!
"当当当!!"
"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井口处猛然迸射出耀眼的红光,一个身着红衣的女鬼如幽灵般从井底飞升而出!
井口四周布满了浸泡过鸡血的红绳,死死缠住了女鬼。
尽管如此,女鬼依然拼命挣扎着想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变形,身上也被锋利的红绳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鲜血四溅,与滚滚黑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恐怖至极的画面!
水钰词见状,如疾风般举起桃木剑,如闪电般朝着女鬼刺去。
岂料,女鬼身轻如燕,轻易地避开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并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扑向水钰词。
林宇眼疾手快,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如蛟龙出海般闪过,将女鬼如泰山压卵般逼退。
此时,女鬼瞋目怒视,眼中充满了怨恨和杀意,仿佛要将林宇和水钰词碎尸万段。
“你们竟敢破坏我的计划!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女鬼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话毕,女鬼再次发力,妄图如挣脱牢笼的猛虎般挣脱红绳的束缚。
林宇与水钰词默契十足、配合得天衣无缝,只见前者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结印,施展出各种玄妙莫测的法术;
而后者则手持一柄锋利无比的桃木剑,身形灵动如鬼魅般穿梭于战场之上,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抹凌厉的剑气。
双方激战正酣之时,水钰词突然大喝一声!
“疾!”
同时加快了结印速度,刹那间,桃木剑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奇异光芒,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水钰词抓住机会,猛地挥动桃木剑朝女鬼刺去。
女鬼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体瞬间被奇异光芒笼罩,冒出滚滚黑烟。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女鬼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员外满脸惊愕之色,忍不住失声喊道。
一旁的李夫人更是心急如焚,催促道:“道长!快快杀了她啊!以免她再祸害人!”
面对众人的疑问和期待,林宇朝着水钰词看去,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打算。
水钰词眉目清冷,神情严肃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鬼,”你还有话可说?“
女鬼顶着那张惨白的脸,望向水钰词,指着李员外夫妇嘶哑道,“道长!奴家有冤!”
水钰词看了她一眼,“你如实道来!”
女鬼道,“奴家名为梦华,本是那青楼之女子,幸得老爷垂怜,赎身归家,自此一心安分守己,只盼此生平安顺遂。
岂料这贱妇心如蛇蝎,在外造谣生事,坏我清誉!
老爷离家时,更是对奴家百般欺压,奴家皆默默忍受。
孰知这毒妇心肠歹毒至极,竟趁老爷不在,给奴家下那催情之药......
还放了几名同样服了春药的男子进奴家房间......待老爷归来之时......奴家已是身不由己,最终药力发作,气绝身亡!
而后被弃于深井之中,因生前淫乱,化作艳鬼......”
艳鬼言罢,那双冒着黑气的眼睛,竟流下两行血泪,令人毛骨悚然。
李夫人闻得自己所作所为已然败露,一时语塞,惊得昏厥过去。
李员外听此,懊悔不已,恨自己当初未曾查明真相,让梦华受尽委屈。
看着晕倒在地的李夫人,他毫无搀扶之意,只是满脸悔恨地望着女鬼,声音颤抖。
“梦华,我...我罪该万死,实在对不住你啊!”
水钰词根本无暇顾及身后那些人的反应如何,她径直开口质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直到此刻才现身出来害人呢?”
那女鬼的嗓音变得愈发沙哑难听,仿佛承受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一般。
她再度开口说道:“奴家实在冤枉啊!自从被那恶毒妇人无情地扔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