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宣泄,拿着画笔的手指微微发着颤。
“寒玉大师不过就是赚钱的壳子!里头根本全是假的!是空的!”
“谁说的?你没瞧见,我那师弟多为你着迷呀,人家不就是冲着寒玉大师的美名才专程跑过来的吗?”
“可是谁不知道,她为的是寒玉,不是我!”
“怪了?那还都不一样!”潘云龙瞪大眼睛,这牛角尖钻的也太厉害了吧。他可不懂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植念妹子不就是真正作画的寒玉吗?”
植念听了似乎更泄气,扔下画笔。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做这个假寒玉,这虚名不要也罢了!”
看着植念这般哀伤,不仅潘云龙没辙,就连楼顶的司如月也愣住了。
她万万也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不但猜错,而且还错的离谱。
司如月下意识的伸手拂过自己的唇瓣,开始回忆起那上面曾留下的痕迹。
植念舍不得打她,就像上次披了画给她打出气,对方也舍不得打她。
而她的唇瓣疼了两次,被咬了两次,可疼了。
第一次咬她,是因为她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她当时以为对方晕过去了,在她嘴上厮磨舍不得放开。
第二次咬她,是她向她告白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