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尚云倾还在睡梦中,突然就感觉鼻间呼吸的气息不太一样了,她猛地睁开眼,抵在眼前的竟是一个紧实的胸肌。
尚云倾愣了愣,脑袋里立马回想起了昨晚,顿时一口恶气堵在心口,厉衍洲敢强迫她!
看着眼前被厉衍洲锻炼得紧实饱满的胸肌,尚云倾毫不怜惜,直接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嘶!”
厉衍洲被疼醒,惊坐起身,低头看着胸口,上面的牙齿印很清晰很深,都渗出了血丝,他阴着脸道:“你属狗的吗?醒来就咬人!”
打又不能打,骂她一句她能顶回来十句,真是气得厉衍洲想再狠狠‘收拾’她一顿!
尚云倾抓着被子捂住身子往后退到了床沿边,她也怒道:“厉衍洲,我咬你一下都是轻的,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告你!”
“呵,告我?告我什么?婚内强奸?”厉衍洲眼神凌厉又夹着戏谑之意。
尚云倾脸色涨红,“对,如果不想闹得难堪丢脸,你以后就离我远一点!”
厉衍洲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尚云倾露在薄被外面的白皙手臂上徘徊,下一秒,趁她不注意,一个迅速动作抓着她的手臂又把人给拉了过来。
薄被下的两人仅仅只有厉衍洲穿了条平角裤,尚云倾是一丝不挂的。
不是她没衣服穿,而是昨晚厉衍洲帮她洗完澡后,就不想给她穿,她自己又不省人事,厉衍洲便抱着香软的尚云倾就睡了。
此刻,尚云倾被厉衍洲箍着腰压在他身上,他那手臂就像铁臂一样死死的控着她。
肌肤与肌肤的接触,那种感觉像过了电一样,酥麻又刺激着神经,难以启齿的感觉。
尚云倾的脸色红得能滴血,她也不敢动,厉衍洲的身体变化她小腹处就能感受到,她就这样僵着身体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刚才不是还牙尖嘴利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厉衍洲戏谑道。
尚云倾紧抿着唇怒瞪着厉衍洲,暗骂道:我要是牙尖嘴利,第一个撕烂你个渣男!
厉衍洲忽然心情很好,口无遮拦地说起昨晚,“你昨晚也挺享受的,中间我不给的时候你还哼哼唧唧的,那会儿怎么不说我婚内强奸?真是口嫌体正直,享受完了再去告我,你就是渣!”
尚云倾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丢了,她居然还那样了?
可厉衍洲说她渣,论起渣来,尚云倾就想到了温玉舒和那个孩子,她就没见过比厉衍洲本渣更渣的人!
出了轨,还有了私生女,她只要求离婚,真的是心太好了!
越想越气不过,一不做二不休,尚云倾直接一抬大腿,要是真断了他的命根子,也是他自找的。
厉衍洲这回可不是被人咬一下胸肌那样的疼,而是疼到他怀疑人生了!
当下就推开了尚云倾,这女人是真的要谋杀亲夫,根本不在乎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
厉衍洲跪在床上弓着背,脸上的表情有多扭曲就知道他有多疼,连一点声都没发出来,跟个雕像一样安静地跪着。
尚云倾勾着唇淡定地裹着被子下床,他和他的命根子一样讨她厌!
而楼下,厉爷爷早就起床了,听老管家说楼上两人还在睡,他笑呵呵地吩咐佣人别去打扰他们。
厉衍洲那小子昨晚答应他了,会争取让他早点抱曾孙,那小子总算有点用。
尚云倾下楼时,厉爷爷正在院子里练太极,她悄悄走了过去,站在厉爷爷身后的地方跟着他的动作练。
厉爷爷察觉到有人,转头一看,脸上立马露出慈祥的笑容,“醒啦?饿不饿?”
尚云倾却说:“爷爷,您继续啊,我在跟着您练太极呢!”
厉爷爷笑呵呵,“好好,呵呵呵,那我们一起打完太极再吃早饭。”
祖孙俩一个仔细教一个认真练,二楼阳台上的厉衍洲就靠着栏杆注视院子里的两人,怪不得她能得到老爷子的特别宠爱,哄人的方式还挺独特,连自己都不放过。
一套太极拳打下来要半个多小时,也就尚云倾愿意花这个时间陪爷爷,不宠她宠谁?
吃早饭时,厉爷爷瞧着厉衍洲脸色不太好,怕厉衍洲劳累过度精力不足,害他抱不了曾孙,转头就吩咐厨房这几天给厉衍洲也炖点补品。
早饭吃完,厉衍洲要去公司,走时爷爷特意叮嘱他:“晚上别加班了,早点回来!”
厉衍洲应声,“嗯,知道了。”
尚云倾却蹙眉头了,什么意思?他今晚还要来老宅睡?
厉衍洲瞧见尚云倾的表情,他抬手摸在她头顶,用前所未有的宠溺语气说道:“在家好好陪爷爷,我上班去了。”
尚云倾惊得说不出话来,傻傻地看着厉衍洲,要不是她定力强,真的会被厉衍洲这骚操作给糊弄得晕头转向了。
她对着口型无声说道:“你有病吧?”
她都要跟他离婚了,演什么深情戏码呢?
厉衍洲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碍于爷爷还在,尚云倾没一把推开厉衍洲,而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也就这两天的时间,她忍他!
直到厉衍洲上了车,尚云倾才收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