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时,也曾见过府中杖责丫鬟,有的身体弱的,没打两下就死了。
杖责,是她所见过的有限的事物里,最可怕的刑罚!
长宁侯飞快的跑上前去,上身压在苏氏背上。
“不许打!不许打她!”
“江昭月!你疯了吗?!我是长宁侯,我是你爹,我的话你都不听吗?”
“还有你们!这些下人奴才!我是长宁侯,我才是这个侯府的主人,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
“江昭月,那是三十板子啊,别说是三十板子了,就是二十板子下去,她就是不死也残了啊!”
江昭月站在屋檐下,避着灼热的阳光。
神色冰冷的瞧着太阳底下的那对‘苦命鸳鸯’。
那个人竟然还敢说是她的爹。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别说是三十板子下去,就是二十板子下去,她就是不死,也残了。”
江昭月面无表情的重复着。
“长宁侯,你说你是我爹。”江昭月忽然露出笑容,笑着朝长宁侯说着,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长宁侯忐忑的看着神情变化莫测的江昭月,这个女儿,怎么越来越渗人......
“是、是啊,我是你爹,你不听我的话,便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