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真令人痛快,特别是自己深恶痛绝的人。
打完杨飞翎之后,钱春华神清气爽,回去倒头就睡,连刚才淡淡的离愁都消失不见。
杨飞翎被打了,还不敢哭闹,他害怕隔壁听见烦,再过来揍自己一顿。
杨母看了儿子一眼,觉得自己也帮不上忙,吩咐两个姨太太好生伺候,就离开了。
凌晨,在所有人熟睡之际,郑然再次潜入杨府。
这一次,他没有如春华姐一般心慈手软,只给他受一些皮肉之苦。
而是趁着他昏迷之际,伸手点向他身上的几处穴道,继而转身离去。
……
翌日一早,钱春华在家人的泪目中,上了马车,郑林驾驶着马车,车厢里坐着钱春华和郑画。
他们驾车来到王府,同张御医汇合。
城门外,旌旗猎猎,如龙蛇舞动,彩带飘飞。
战士们身穿铁甲,手持长矛,他们的队伍整齐划一。
他们列队而立,浩浩荡荡,如同一条巨龙。
随着天边第一缕晨曦的破晓,大地被染上了淡淡的金黄,军队出发的时刻终于来临。
永宁王骑着一匹雄壮的黑色骏马,马鬃飘扬。
他身穿金色的战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目光充满了狂妄。
他高举手中的长枪,下令出发,声音洪亮而激昂,回荡在清晨的空气中。
紧随其后的是镜门东堂的人,他们身着青衣,腰间佩戴着锋利的刀剑,脸上写满了疲倦和恐慌。
他们分散在永宁王的周围,如同一道道坚固的屏障,保卫着永宁王的安全。
骑兵们紧随其后,他们骑着骏马,手持长矛和弓箭,风驰电掣般冲向前方。马蹄声震耳欲聋。
步兵们紧随其后,手中的盾牌和长矛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为整个军队提供着坚实的后盾。
在步兵之后,是伙房的人员。
他们拉着满载粮食的马车,这些粮食是他们前行的动力,也是他们战胜困难的保障。
张御医带领的军医所组成的马车跟在这些粮车后面,他的医术高超,是整个军队的守护者。
这些马车内装满了各种药材和医疗器械,以备不时之需。
钱春华乘坐的马车也在张御医带领的车队里,郑林驾驶着马车,徐徐而行。
整个军队在晨曦中缓缓前行,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中逐渐拉长,最终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
……
在军队出发的同时。
王府的暗室里,镜门西堂的人把孩子们都带出了暗室。
有些孩子以为要把他们带去杀掉,一个个吓得哇哇直哭,只有青峰和董聪好奇的四处张望着,一点也不担心。
“小兔崽子,不怕啊。”一名瘦小个子的黑衣人打趣道,他年龄不大,还有心思来逗弄这些小孩。
董聪一脸正常地摇摇头,“不怕。”
瘦个子更加的好奇了,“为啥不怕。”
青峰一副你傻了表情,“如果你们要杀我们,不可能这几日把我们关住,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哈哈……。”瘦个子觉得这俩小孩真有趣。
他看着还在哭闹的其他孩子,不耐烦地呵斥道,“瞧见没,人家年纪比你们小,都能看清楚不是要杀你们……。”
就在瘦个子絮絮叨叨的时候,西堂堂主不耐烦的走了过来,“李福子,还在啰嗦什么,大队都出发了。”
被唤着李福子的瘦个子连忙闭上嘴,也不再逗这些孩子们了,直接拿出眼罩和布条,给每个孩子的眼睛蒙上,再往嘴里塞进布团。
最后,把所有孩子的双手双脚捆好,丢进了马车里。
一共十一个孩子,两辆马车就装下了。
每辆马车留下两个人驾驶,其他西堂人全部骑马,带着马车,朝着军队的方向疾驶而去。
在他们身后,陆青带着下属,不紧不慢的缓缓跟着。
永宁府,安静了,静得让人心慌。
……
军队在路上行驶着,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钱春华事先也在马车上铺上了乳胶垫,但经过这半日的奔波,也把她颠得有些晕车的感觉。
随着队伍的行进,越来越远离府城,空气中弥漫着热浪与干燥的尘土气息。
透过车窗看出去,天空一片蔚蓝,没有一朵云彩愿意驻足,仿佛连天空也畏惧这炽热的温度,选择远离这片干旱的土地。
地面上,裂开的泥土张开了干渴的嘴巴,无声地呼唤着雨水的降临。枯黄的野草在烈日下瑟缩着。
偶尔有几只疲惫的昆虫在草丛间穿梭,它们的翅膀在干燥的空气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官道旁,一条干涸的河流躺在河床中,河床上的石头裸露着,没有了往日的湿润与生机。
在这个干旱的季节,连风都是热的,它吹过大地,却没有带来一丝凉意。
……
在烈日下行进了三个时辰后,随着永宁王的一声令下,军队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忙着前行,中午所有人吃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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