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大殿之中麒麟卫恭敬回应道:
“回禀陛下!大皇子安然无恙,被镇北王从云州叛军首领李海诚手里救了出来!”
“哼!云州帝鸿礼被救出来了,救他作甚?他都已经称帝了,为什么镇北王还不将鸿礼处死?”
麒麟卫没有回答,这不是他能够回答的问题。
顶鼎文帝露出火热的目光,
大奉有镇北王鸿煊,他的江山可固,
“镇北王在何处?为何还不回京复命!朕要亲耳听到煊儿讲述他是如何平定云州南疆叛军的。”
麒麟卫恭敬地回应道:
“镇北王虽然斩杀云州叛军三十八万,俘虏了八万叛军,可南疆的局势依旧不稳,现如今镇北王派大军已经前往云州之地处理善后事宜。”
云州是南疆边境之城,与北燕是北境边境之城一样。
南疆的情况比北境还要复杂,
因为南疆之地有十万大山,十万大山之中究竟有多少数南蛮人,有多少山匪?还未知。
云州的百姓与大奉国离心离德,北王必须要妥善处理完之后才可以回京复命。
说不定他前脚刚走,昭武武将军德念之被巫蛊师所毒杀的事情还会发生。
太子鸿泽忽然跪伏于地高声道:
“父皇!镇北王鸿礼只是借口,他不想回京复命,定是想在云州称帝,他与云州帝沆瀣一气!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单膝跪地的麒麟卫高声道:
“回陛下!若论对大奉之忠诚,镇北王堪称第二,无人敢居第一。镇北王以微弱之势力,于北境贫寒之地,成功抵御北商国三十万铁骑之侵袭;仅率五千亲兵,便平定南疆四十余万云州叛军之乱。其战功赫赫,对大奉国之忠心,可昭天地,可鉴日月!”
“镇北王尽心竭力,不顾自身安危,身陷云州险地,所为者,乃大奉国之长治久安。奈何?太子竟如此诋毁镇北王,试问这世间,有谁能如镇北王这般?”
鼎文帝鸿景听闻麒麟卫如此忠义之言。
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招安圣旨直接砸向了跪伏在地的太子鸿泽:
“混账东西!这就是你太子想出来的馊主意!割让云州之力给叛匪军,让朕承认云州叛匪军地位,饮鸩止渴,亡国之相!”
“你若有鸿煊,十分之一,不!不!若有鸿煊百分之一才能,朕就安心将大奉江山交给你了,镇北王所创造的战绩功绩,就连朕也无法做到,你却诋毁!滚出太和殿,回东宫好好思过!”
太子鸿泽慌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招安圣旨:
“是!父皇!皇儿回东宫思过!”
太子鸿泽狼狈地退出了太和殿。
鼎文帝看着太子鸿泽这不争气的样子,心里涌出浓浓的失望:“朕的江山绝对不可以交给这样的废物,居然想出诏安这愚蠢手段。”
若是没有朕北王鸿煊覆灭云州叛军的战报。
大奉朝启用诏安是唯一的办法。
“麒麟卫!镇北王在云州处理后事?”
“回禀陛下,的确如此!”
景文帝鸿景,拿起御笔在桌案上写下一道圣旨,御前太监总管沈谦,拿着圣旨交给了麒麟卫。
“将此圣旨交给朕北王!”
“卑职遵命!”
麒麟卫接过圣旨,退出了太和殿。
鼎文帝鸿煊长出了一口气,他坐回了自己的龙椅之上,想不到南疆云州几十万大军的叛乱就此解决。
前几天他才接到锦衣暗卫送来的情报,湘洲之地也沦陷,形势极其可危。
鼎文帝鸿景思索着。
“鸿煊究竟是如何力挽狂澜,刚招募的十五万新兵,如何指挥这些新兵与凶恶山匪叛军作战?”
即便是再有军事才能的人也不可能指挥新兵作战。
镇北王鸿煊军神之名传遍整个大奉国。
在朝堂之中镇北王的声誉以及威望,远远超过于自己这个皇帝。
然而这一切。
鼎文帝内心欢喜,毕竟超过自己的不是外臣,而是自己的亲儿子。
皇城东宫鸿泽面目狰狞。
他握着手中的诏安圣旨咔咔作响。
“鸿煊!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父皇绝对不会将皇位传给我,我这太子只是徒有虚名。”
“哐当!”
“哐当当!”
太子鸿泽气得直接将瓷器砸碎,
此时,凤冠雍容华贵的朱皇后来到东宫太子府,她看到了自己的皇子,将珍贵御用瓷器砸碎。
“泽儿!这是为何?谁招惹你了?”
太子鸿泽露出绝望之色:
“母后!镇北王鸿煊立下赫赫战功,皇儿只怕再过不久,太子之位不保了,即便!即便如今我为太子但无功无德,父皇怎会将皇位传给我!”
“今日!父皇让本太子滚出太和殿!父皇已经对我无比失望了。”
朱皇后听到太子鸿泽如此说,神色大变:
“皇儿,太和殿之事与母后细细说来!不准丝毫遗漏,不许丝毫隐瞒。”
太子鸿泽仔仔细细地将太和殿发生的事情说与朱皇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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