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之中的跋辛,蹭得站了起来,他的酒意瞬间消散,他死死的看着国师云懿说道:
“国师!此消息属实?”
“谍子回报千真万确!”
“哈哈哈!天助北商国!简直是天助本皇!”
北商国师继续恭敬说道:
“刚刚听闻探子的消息,镇北王鸿煊已经带着几千人,前往大奉南疆之地!如今是收回白帝城最好的时机。”
北商国皇帝跋辛皱眉地问道:
“国师!那镇北王鸿煊轩带走了多少士兵?”
“回禀陛下,据探子来报,镇北王鸿煊只带走了五千人。”
皇帝跋辛听完之后,眉头锁得更紧:
“南疆叛军集结四十万,他居然只带五千人过去,不愧是军神呐!”
“陛下!微臣愿带领五万骑兵收服白帝城!”
北商国皇帝跋辛一拍作案:
“白帝城一定要夺回来!到时候只待天时有变之际,与南疆叛军前后夹击灭了大奉国!”
“朕给你十万骑兵!现在立刻集结骑兵前去。攻打白帝城!”
北商国师云懿认为,没有镇北王的指挥那大奉国的边疆守兵岂不是土鸡瓦狗吗?
怎么可能守得住白帝城呢?
攻打白帝城,对于堂堂国师云懿来说轻而易举,只要将兵力放在北境城与白帝城之间,切断白帝城的供养补给。
白帝城之中的士兵就成了瓮中之鳖,困兽之斗。
北商国师云懿立即组织兵力,攻打白帝城。
很快国师云懿就组织好了十万铁骑。
前往白帝城。
大奉国京都,乾清宫内,
鼎文帝将手中的瓷杯摔碎:
“岂有此理!这叛军手里李海承该被株连九族。”
“叛军之女!匪患出生,既然敢与我儿鸿礼成婚,这李梅花还做什么皇后?抓住之后朕要将这一家匪徒凌迟。”
小太监魏培初小声地说道:
“陛下您消消气!那些乱臣贼子,不足以让陛下怄气!待得镇北王亲临南疆之后,那一些宵小自然会被割杀个干净!”
鼎文帝收敛了他的怒气
他知道,被挟持的大皇子鸿礼做什么事情都由不得自己。
就在这时,锦衣卫统领周昌治进入了乾清宫之内。
他手中握着天子剑。
当鼎文帝看到周昌治手中握着天子剑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大变,有一些不敢置信。
他从龙座之上坐了起来,死死地看着锦衣卫周昌治。
“镇北王拒绝前往南疆?鸿煊难道不知道,此时奉国大厦将倾,大奉国皇室有灭国之患吗?”
鼎文帝胸中一股郁结之气。
险些吐出了一口鲜血。
“陛下!并非陛下所言!如今镇北王已经前往南疆之地了!”
听到了锦衣卫周昌治如此说完之后,鼎文帝一颗被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鼎文帝慢慢平复心情,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开口说道:
“朕让你去办事,如此重要关系社稷安危的事情,为何天子剑还在你的手中?”
锦衣卫统领周昌治回道:
“回禀陛下!镇北王说此去南疆,形势危急,若是王爷若想杀谁就杀了!”
“不必倚仗天子剑的威势!若镇北王把控军政大权需要依仗军天子剑,那形势就危急了!”
鼎文帝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朕还以为鸿煊不愿去南疆呢!朕还以为他分不清形势!”
鼎文帝看着锦衣卫统领周昌治说道:
“此去镇北王带了多少兵力?有没有带足十万兵力?”
锦衣卫周昌治恭敬地说道:
“陛下!镇北王说此去南疆带五千士兵!”
鼎文帝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后厉声说道:
“你难道没有和镇北王说?南疆云州已经集结了四十万叛军嘛?让他放弃白帝城回撤北境城,带着重兵去南江围剿叛军。”
周昌治恭敬地说道:
“回禀陛下,卑职已经告知了镇北王。”
“可是镇本王说,攻打下的城池和土地没有吐出去的道理,每一寸攻打下来的土地都是士兵用鲜血换来的。”
听了这句话之后,鼎文帝坐在轮椅上,久久无言。
良久之后他悠悠开口:
“镇北王已经起程去往南疆之地!可他既然不愿放弃白帝城的领土,依旧将重兵依旧守在那里!”
鼎文帝的脸色难看起来。
“他不在白帝城领兵!他的属下有谁可堪大任,能抵挡住北商国师云懿的攻伐!”
“若是驻守白帝城的边防军全军覆没,那么连带着北境城也会失守,这样一来,南疆叛军会与被北商国骑兵前后夹击,大奉国必亡!”
“连朕都想得到这一步棋!为何拥有军神美名的镇北王却想不到呢?依旧还将兵力驻守在白帝城不回防北境城?”
警衣卫统领周昌志听到了鼎文帝的这一番言论,他也无言以对,不过他相信镇北王的布局。
“陛下!镇北王百战百胜擅长奇谋,鬼神难测!镇北王都放心地离开了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