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边关只是守城,镇北王也无需这么多兵马!”
“是呀!就是一个守边关而已,用得着这么多兵马,还从豫州抽出三万兵力,镇北王这是在浪费兵源。”
“将北境边关的兵力,抽出五万支援南疆。”
大殿之内,群臣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当鼎文帝鸿景也觉得现在要从大局考虑,确实可以调集五万兵力来对付南疆的反叛军。
就在此刻太和殿之外,一道急报传来。
“八百里急报,八百里战报!”
八百里急报,八百里战报?
大殿之内,文武百官哗然,是哪里的战报?
若是有战争发生,可是他们之前为什么没有一点信息?
前线麒麟卫直接进入了太和殿之内。
这名送情报的麒麟卫单膝跪地,
鼎文帝凝眸坐在高座之上:
“这是哪来的战报!”
这名送情报的士兵,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
“回禀陛下,卑职是正北王的麒麟卫!”
“受镇北王的命令!八百里战报传入京城交于陛下。”
麒麟卫高举奏折。
御前太监总管沈谦走下台阶将,麒麟卫手中的奏折拿在手中,他打开奏折一看。
沈谦的瞳孔一缩。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奏折,
他转过身去小跑了几步:
“陛下,大事了,大事了!天大的事啊!”
太和殿内文武百官都好奇地看着这名老太监。究竟是什么战报,让这老太监一把年纪都如此的失态。
御前太监总管沈谦从来就没有表现得如此震惊和失态过。
鼎文帝鸿景第一次见过御前太监沈谦有如此失态。
心中已知,自己的皇儿七皇子鸿煊的内容定然是惊世骇俗,
可嘴里还是训斥了一句。
“慌张什么?伺候朕几十年,还养不出一点静气,给朕看看到底是什么信息让你如此失态?”
总管太监沈谦颤巍巍的双手拖着奏折递给了鼎文帝鸿景。
鼎文帝鸿景含了一口静气。
接过奏折面带威严,看到奏折的一刹那,鼎文帝的瞳孔一缩,整个人从皇帝位宝座上腾的站了起来。
“啪!”
鼎文帝重重的将奏折往岸前一拍,并起双指指着单膝跪地的麒麟卫。
“镇北王鸿煊,是觉得朕已经年老痴呆了吗?”
“这样一个天方夜谭的奏折,居然用上八百里加急,就以为朕会相信吗?”
鼎文帝鸿景的脸庞已经出现了扭曲,之前的静气早已荡然无存。
“麒麟卫!你是镇北王的亲卫,你可知?欺君之罪的后果是什么?”
麒麟卫单膝跪地,恭敬的回应:
“陛下,卑职本就是皇城御林军卫老兵,受镇北王的器重成了镇北王的亲兵麒麟卫。”
“镇北王所奏之事,字字句句当属实,卑职用这颗项上人头担保,若奏折有半句是假,欺君之罪当诛。”
鼎文帝鸿景此时激动得一股热血上涌。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而后重新坐在皇帝龙座之上。
“沈谦将这份来自北境边关镇北王鸿煊写来的奏折一个字不漏的念出去!”
“奴才遵令!”
“启奏陛下:
儿臣镇北王鸿煊敬,呈此折,恭请父皇圣览
儿臣率领步兵十二万,与北商国骑兵三十万,于北境边关之外白帝城附近展开激战。
幸赖父皇洪福齐天,将士用命,我军奋勇杀敌,终获大捷。
此战,儿臣所率十二万步兵,成功歼灭北商国骑兵十八万,一举占领白帝城。
北商国皇帝跋辛和国师云懿狼狈逃窜。
缴获物资之丰厚,难以尽数。且令人振奋之极者,臣之步兵竟未折损一兵一卒。
此乃我大奉国之荣耀,亦是父皇仁德之彰显。儿臣必当再接再厉,为大奉国之安危与繁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恭父皇下圣裁!
镇北王鸿煊
大凤鼎文二十三年九月十五日。”
听完奏折的王公大臣们无不震惊,目瞪口呆。
张首府第一个出列:
“陛下,这等奏折怎能让人相信?这是欺君之罪。”
“镇北王率十二万步兵与北商国三十万骑兵对战。居然未损耗一兵一卒,而斩杀北商国骑兵十八万,这等战报,就连三岁稚童都不会相信!”
太傅庞德儒呵斥道:
“你一个小小的士兵送这等情报,真以为满超的诸公都是傻子吗?”
兵部尚书杨寿出列:
“小小亲卫居然敢拿国事来诓骗我等!这等欺君之罪当斩了你。”
太子鸿泽笑道:
“七弟莫非觉得朝廷现在已经把他给忘了。所以要编出这样离奇怪诞的故事来引起诸公大臣和父皇的注意!”
“七弟率领十二万步兵,对战三十万骑兵,未损伤一兵一卒,斩杀骑兵十八万,就算说书先生也不敢如此口若悬河的说吧!”
高坐龙椅的鼎文帝也不相信,有如此离奇怪诞的事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