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将军快速地来到白帝城外的军营。
已经准备好了三十万骑兵。
这三十万骑兵声势浩大,骑兵们手中的武器已经擦拭光亮,战马已经喂饱。
邓将军声音如雷,对着三十万骑兵咆哮道:
“大奉国那十二万边境的守兵离开了北境城!他们这是在找死。呵呵呵!”
“这一些北境城的守兵居然全部是步行,没有战马!”
听到了这一个消息的北商国骑兵们,个个躁动不已。
一个魁梧穿着铠甲的将军,大笑一声:
“大奉国的兵力本来就比我们北商国弱,他们明知道我们北商国骑兵天下无敌,居然还敢派步兵出战,本将军要个人斩杀一千大奉步兵哈哈哈!”
他的青铜战斧散发着森森的杀机。
“邓将军,你的消息属实?按道理不可能会出现如此愚蠢的指挥呀!大奉国守兵放着高大城池不守,
反而出城门与我们骑兵作战,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本将军倒是想看看究竟谁在指挥着这一支部队在作战!”
骑兵营所有的骑兵都躁动不安,他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只要踏平前方的北境城,那么大奉国就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缝都缝不合。
而且依照北境城战略要地,
还可以驻扎重兵打造成一个永久的军事要塞。
“攻了北境城大奉国,迟早是我们北商的囊中之物,邓将军究竟谁在指挥这一支部队既然用步兵作战?”
邓将军咆哮道:
“指挥这一支部队的是大奉国的镇北王,是大奉国鼎文帝的第七子!”
大奉国的镇北王,鼎文帝的第七子,所有的骑兵听到了邓将军的多说,心中更加的鄙夷了。
在如此重要的战场上,在如此重要的边塞两国对峙的地方,居然派出了一个权贵皇帝的儿子,这不是拿大奉的安危设计不当事吗?
“我们要活捉大奉国鼎文帝第七子,让这大奉国皇帝的七皇子成为我们的奴隶。”
“我们还要将最卑贱的女仆,嫁给大奉国七皇子,让这个皇子世世代代的耻辱地活着。”
听到了邓将军传来的信息之后,这三十万骑兵的战意更加的高昂。
他们从来就没想过在战场上会有一个皇子指挥战场,一般的情况下不是派遣镇国将军或是建威将军来进行战斗的吗?
一个皇子能在战场上顶个什么作用呢?
还未开战。
这骑兵们就知道了,接下来的战争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邓将军大吼一声:
“所有的骑兵!将重型铠甲,套在战马之上!咱们北商国的骑兵天下无敌,要以最小的损失完成这一场战争,而后以北境为起点,攻取大奉国的皇城首都!”
“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
若是能将大奉国这些步兵全部斩杀,占领了北境那么这份功劳将会名垂北商国的历史。
而他们这一些奇兵们个个会青史留名。
三十万骑兵将重型铠甲拿了出来,套在了自己的战马上。
虽然因为重型铠甲的原因,战马的速度会锐减。
可是锐减后的战马速度,依旧要远超步兵的速度。
这是毋庸置疑的。
待的重型铠甲套在了战马之上,邓将军发号施令,
“儿郎们,斩杀大奉国的步兵,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
喊杀声冲天,整个白帝城所有的人,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乃至是北商国新君跋辛都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
北商国君跋辛从他的皇位上坐了起来,
将他手中掌权的天子剑握在了手中。”
“国师云懿听旨!”
他身旁的掌印太监,接过圣旨之后将圣旨朗声宣读:
“北商国师云懿接旨!”
“臣云懿接旨!”
掌印太监朗声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以仁德治天下,然大奉国屡屡犯境,
扰我北商边境安宁,实乃罪不可赦。
今特令北商国师云懿,统率三十万精锐骑兵,即刻进发,迎击来犯之敌。
国师云懿,智谋超群,勇毅无双,
必能率领我军将士,破敌于沙场。
当务之急,是要歼灭自北境城而出之十二万大奉步兵,使其再无还手之力,
以保我北商国土之完整,百姓之安康。
镇北王鸿煊,素以勇武着称,然其若不识时务,胆敢违抗皇命,冥顽不灵,
拼死抵抗我军之进攻,
则当全力将其生擒。若其不幸战死于沙场,亦需将其尸首妥善带回,
以示我北商国之威严,不容任何人侵犯。
此战关乎国家之兴衰,民族之荣辱,
望国师云懿与诸将士同心协力,奋勇杀敌,不负朕之所托。朕将在宫中殷切期盼,
等待你们得胜归来之捷报。
届时,当论功行赏,以慰将士之辛劳。
钦此!”
北商国师云懿起身接旨。
云懿恭敬地接过了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