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鉴!此事与臣无关啊!”刑部尚书曹擎只觉脊背汗毛竖起。
“鸿煊!平日里哀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本皇贵妃?”曹皇贵妃花容失色。
他们二人都没有想到一直窝囊胆怯的七皇子鸿煊今日有此等反差举动。
鸿煊心中冷笑!
根本不理会处于惊恐之中的曹皇贵妃和刑部尚书曹擎。
他不惜代价将二人拉下水,以他对局势的判断把控,装作胆怯的样子不承认木偶人属于他鸿煊根本无用。
鸿煊可不会再学母亲香妃那样,拒不承认哀求哭诉,卧榻之处能出现一次木偶人,就能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朝堂上没有王公大臣攀附,能依靠的就是七皇子的身份。
鸿煊抱拳躬身行礼:“父皇!儿臣自知罪孽深重,愧为皇子,愿被贬为庶人!”
王公大臣们都明白了,七皇子是想与曹皇贵妃他们同归于尽,鱼死网破。
若皇子真的被废成为庶人。
那被他指认与其同谋的曹皇贵妃和刑部尚书曹擎必然会牵连与清算。
鼎文帝鸿景的目光幽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曹皇贵妃和刑部尚书。
“哼!贵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制作这些小玩意,你当朕是稚子小儿一般随意诓骗吗?”
曹皇贵妃大惊失色!哀求的眸光看向张首辅。
张首辅踏前一步出列,对鼎文帝叩首行礼:“皇上!如今北商新国主跋幸率领三十万骑兵集结边关,朝堂内部更加不能动乱,此危难之际更要让建威将军和定国将军守住边关要塞才是,以防北商的骑兵突然袭击我大奉国境。”
张首辅张子廓的话里很明显了。
那曹皇贵妃的父亲和大哥是驻守边关的建威将军曹柱和定国将军曹文休,曹家一门都是达官显贵,此时若是追究曹皇贵妃在后宫之中制造木偶人事件,势必会带有很大的隐患。
北商大军压境,这个时候更不能处罚曹皇贵妃和刑部尚书曹擎。
鼎文帝自然明白,曹皇贵妃用同样的小伎俩想除掉鸿煊,曾经有过一次木偶人事件,他将香妃打入冷宫,现在想来都后悔不已。
那时曹皇贵妃仗着他父亲曹柱的庇护煽风点火,以至于他不得不处置香妃。
今日看到七皇子鸿煊的表现,任谁都看得出来,鸿煊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只有出此下策。
鼎文帝冰冷的语气对着跪伏在地的曹皇贵妃说道:“此等伎俩,这等劣质木偶人,朕不希望再在皇宫之中看见,可明白!”
“这!这不是臣妾之物!陛下明鉴!”曹皇贵妃匍匐在地嘤嘤哭泣,她当然不可能承认。
“好了!这件事情朕不追究了!”
“皇上!雄儿被打晕之事~!”
“朕会让鸿煊去给鸿雄认错道歉。”
说完之后对着七皇子鸿煊说道;“煊儿你一拳将你二哥打晕,不管是何缘由,鸿雄毕竟是你大哥,找个时间上门赔礼道歉,”
直到此刻七皇子鸿煊才跪伏在地叩首道:“孩儿知错!定会去二皇子府上向二哥道歉。”
鸿煊知道了这一次的危机算是过去了,同时也变向地警告曹皇贵妃,今后就算是在自己的住处找到了木偶人也休想再拿此事做文章,来迫害自己。
“你们三人都平身吧!”
三人起身,曹皇贵妃精致美艳的眸子中充斥着杀意和怒火,她看向同阵营的张首辅,一个眼神对方就能体会到曹皇贵妃的不甘心。
虽未立东宫太子之位,但三个追逐太子之位的人选中,二皇子是最有希望的,所以张首辅也是二皇子党派的人。
张首辅再次叩首:“皇上!此次北商国师宇懿带团来我大奉京城,为表示诚意我大奉国应当派一皇子去接迎,臣观七皇子紫气冲牛斗适合此次接迎北商使团的任务。”
鸿煊听的皱眉,自己一堂堂的七皇子居然去迎接北商一个使团,
而且这个北商使团来者不善,刚刚听闻张首辅说北商的新国主跋辛集结三十万骑兵屯兵边关,欲要攻打大奉国。
“鸿煊性格胆小怯弱,不合适去做迎接使团,既然那新国主跋辛已经屯兵三十万,迎接北商使团的队伍,武将前去合适。”
“皇上,臣以为,七皇子有勇有谋不像是胆小怯弱的性格,可派礼部尚书郑大人、司礼监汪公公与七皇子一同办理此事,如果派武将迎接,臣担心擦枪走火北商国师会调转马头不来大奉京都了,到时候可能直接开战了。”
鸿煊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张首辅。
这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面推,
“父皇!儿臣愿受领接引北商使团任务。”鸿煊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资格拒绝,他在朝堂之上没有势力,现在既然打了二皇子,他今后一定会展开报复。
若他还像以前深居清幽院,那只是坐以待毙,
“好!煊儿能分忧国事,朕很是欣慰。”
鸿煊对鼎文帝恭敬行礼说道:
“父皇!今日才听闻北商国主跋辛集结三十万骑兵屯于边关,这是为何?北商国主不是那跋禹吗?”
“张首辅,你与煊儿细说。”
张首辅颔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