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里,兰兰赶快去做饭,我拿出功德簿记上今天的功德。 我冲着赛潘安的牌位挥挥拳头说:“今天我替你们做了一桩功德哈,回来你得谢谢我。” “赶快洗个热水澡,外面又湿又潮。”赛潘安拿着毛巾催我。 我进去洗澡,他也跟进来了,我怕他乱来,推着他小声说:“兰兰在呐……” 他一脸正经地问:“兰兰在怎么了,兰兰在老公就不能帮老婆搓搓背吗?” 呵呵,说得好像是我多想了。 好吧,我承认我流氓,我老色批。 我把浴花递给他说:“那你就好好给我搓洗一遍吧。” 他刚开始还挺老实,往浴花上挤了一滴沐浴露,揉出泡泡,在我全身上下涂满了泡泡,还用手轻轻给我搓。 搓洗一遍拿雨洒给我冲洗一遍,我全程闭着眼享受着。 忽然,我觉出不对劲了,他的大手从我背后朝前面移过来……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绷着脸说:“拿开你的咸猪手!” 这货被识破了,嘿嘿笑笑,腆着脸从背后抱住我,嘴边咬着我耳朵说:“今天一整天我都想着昨晚上的事……” “老流氓!”我噗呲笑了。 他只一手搂着我,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着,问:“真的没事吗?” 我说:“没事,早上一下床疼,现在没事了。对了,你在那边的事情还顺利吧。” 他明显不想谈工作,说:“当然顺利了,你老公出马敢不顺利吗,我一天都只记挂你……” 说着他的手移到了 为了掩饰浴室里的气息,我慌乱地把雨洒打开,让水声响着,不然兰兰听见多尴尬呀…… 不知道兰兰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心照不宣,直到我们风歇雨住从浴室出来,她才把饭菜端上桌,招呼我们说:“香香姐,姐夫,吃饭了!” 我红着脸说:“这么快就好了。” 说罢我脸都快着火了:因为这都一个多小时了,饭做的不快了! 回到浴室,我关上门捶赵凌云的胸膛,“都怪你,老色鬼,也不挑挑地方。” 赵凌云边用毛巾帮我擦头发,边无耻地说:“只要不是在大街上,天王老子也管不了。” 我被他气得没话说了,哼一声,套上睡衣就往客厅走。 我拽住我哄:“急什么,我把干发帽给你戴上。” 我本不想理他,可是为了孩子我可不敢感冒了。就听话地让他把干发帽给我戴上,和他一起回客厅吃饭。 我们回到饭桌旁,听见兰兰在她的卧房给赛潘安打电话,抱怨他:“都睡了整整一天了,还不起来回家来,人家狐二公子晚上做生意的……” 我偷眼看看赵凌云,他低头给我吹粥,不接我的眼神。 可是我凭直觉,兰兰是想赛潘安了…… 我们正吃着饭,门被敲响,兰兰飞快地跑去开门,果然,赛潘安和黄小爷,山妖,个个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外。 “哎呀你们来了,赶快坐下吃饭。”我招呼他们。 他们都摇摇手:“不饿,困。” 说罢黄小爷和山妖飞身进了牌位又睡去了,赛潘安打着哈欠回到他们的卧室去睡了。 反正他人来了就行,我看兰兰一脸幸福的笑容,巴巴地跟他到卧室,好一会才出来吃饭了。 吃了饭各自回到卧室,妈妈又打来了电话,说明天韭菜就能割,她割了给我包我饺子吃,让我明天回去吃。 我爸爸最喜欢吃韭菜饺子,我从小也就喜欢吃,我妈经常隔几天就包一顿韭菜饺子,家里的菜院里也一直种着韭菜。 我还真是好长时间没吃过韭菜饺子了,当场就答应了,说明天中午得看事,下午去吃吧。 我靠在床头和妈妈打着电话,赵凌云在旁边帮我梳着头发。挂了电话,他还在帮我梳头发,极尽温柔和细心。 我噗呲笑了。 “笑什么?”他不看我,眼睛盯着我的一头长发。 我笑着说:“我怎么都不能把此刻的你,跟那个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的大将军联系起来,我觉得你和一千年前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淡淡地说:“我们就是不是同一个人呀,他是人我是鬼。” 我咯咯笑了。 他说的是不错,那个人是人,这个人是鬼。 “老公,你醒醒嘛……你理理我……”那屋传来兰兰的叫声。 我捂住嘴笑了,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