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说:“暂时一切正常。” 也是啊,他刚到,费文仲也不会露出破绽。 我满意地说:“不错,下班还挺早。不过你要时刻保持谨慎。” 他轻声说:“放心就是。” 我腻腻的一笑,撒娇说:“放心,太放心了,就冲你下班给我带吃的我也必须得放心,我已经期待你明天下班回来了。” 他当着兰兰的面很是假正经,提醒我说:“你坐好,开车回家。” “赛仙家!”兰兰忽然对着车子前面惊喜地叫。 我看到,赛潘安立在我们车前面。 还不错,是来接我们了。 赛潘安朝我们摇摇手,身子一纵轻轻落到车顶上,在车顶上拍拍兰兰的头,兰兰笑成了一朵向日葵。 到家后,我把订酒店的事情跟爸妈说了,让他们不用紧张我同学来了,安心接待就是。 我爸妈很是用心,俩人在家把院子清扫一遍,把狗窝也打扫了,还把院子里的果树都修剪了。 我爸妈就是这么热情好客。 晚饭后,白女士打来了电话,问我们多久能到她家,赛潘安让我回答30分钟后到。 很奇怪,晚上白女士家里也没一丝阴气,她和她老公身上也没脏东西附身的气息。 赛潘安让我问了他两口子好几个相关问题,也没什么不正常。 忽然赛潘安说:“让她对象明天领咱们去他老家一趟,看看他家祖坟。” 我就把这话说给白女士对象马先生。 马先生也着急要孩子,对我们的要求爽利答应,并且说明天一早他就回老家,到了就跟我们联系,我们不用再跑到这里来了。 我称赞:“到底是大老板,办事利落周到。” 我们返回家里,一进房间赵凌云就黑着脸,我无辜地问:“怎么了大爷,奴家哪里伺候不周啊?” 他像提溜小鸡似的把我提溜到床上,“一个女人家,对外人说话注意点,工作以外的话不许多说。” 我“呃呃”两声懂了,这老鬼的吃马先生的醋了呗,就因为我夸人家一句。 这大将军也这么小气? 那好吧,以后我把好自己的嘴,一句废话也不跟男顾客说,谁叫我是个“夫管严”呢。 他的手顺着我腰部往下移,在我耳边哑声问:“可以了吗?” 我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说:“可以了。” 他抱住我平放到床上,恨不得一口吞了我……他一路吻下去……忽然,他猛地跳开,满脸紫涨地喝问我:“你不是说好了吗?” 我静静地说:“快好了。” 他气得抓起衣服胡乱穿上冲出屋门,马上我就听到他在院子里用冷水浇身子的动静,我笑得在床上打滚。 叫你凶我,我整死你,嘻嘻嘻。 他再次回来,已经又是那个冷面将军了。他躺下从背后抱住我,温声说:“刚才是我对你太凶了,吓着你了吧?” 我努努嘴,转身依偎在他胸膛里,弱弱地说:“我是吓着了,都快吓死我了呜呜呜……” 他真慌了,一手拍我的背一手抚摸我头发,哄我:“香香不哭香香不哭,怪为夫暴躁无理,这样,我出去打我自己一顿好吧,省得再吓着你?” 我搂紧他不许出去。 他就继续拍打抚摸着我说:“那香香说怎么惩罚为夫,为夫严惩不贷。如有一丝手软,香香自己下手。” 我噗嗤笑了。 他这才知道我是装哭,胳肢着我说:“叫你装哭装哭……” 我痒痒得在床上打滚,气喘吁吁地求饶一番,他才放过我,给我盖好被子搂住我睡了。 一早马先生就给我发来信息,说他已经到了老家,等我们过去。 我开车和赛潘安驱车去马家庄。路上,我把马家庄的故事讲给赛潘安听,他听了后说:“这个村子人心不古啊,年纪大的人应该残留下很多仇家。” 我说:“当然了,当年马家庄人对外霸道蛮横对内自相残杀,外村人都恨他们,本村人相互仇恨。这些年本政府教育好多了,那些年纪大的也都死差不多了,年轻人都一心挣钱,谁还跟以前的人似的天天琢磨打架去。当上一辈留下的仇恨也种在年轻人心里了。” 赛潘安感慨:“人和兽都是环境的产物,好的环境能把内心的善唤醒,坏的环境能把内心的恶激起来。” 我笑:“到底是仙家呀,思想深刻,见解精辟。” “一边去,小心你的大将军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