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纹章院的调查有什么结果?”
“那个戒指上的刻印是属于凯尔宾男爵的东西。”塞巴斯蒂安半跪在床前,一手拿起沾了水的手帕,一只手将夏尔的手托在掌心,细细地为坐在床边的男孩擦拭着他的手掌。
“凯尔宾男爵?”夏尔皱了皱眉。
“是的,少爷您知道这个人吗?”
“我对所谓的慈善家没有什么好感,”夏尔收回自己的手,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虽然没有直接跟他接触过,但前几年的社交舞会上他好像跟父亲打过招呼。”
不过因为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所以夏尔对他的印象不是特别深,只是随意的一瞥,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算了,既然已经知道名字,也就够了。”被伺候着穿戴整齐的夏尔戴好外出用的黑色的手套,略一抬头对塞巴斯蒂安吩咐道。
“塞巴斯蒂安,走吧。”
“Yes,my lord.”
......
马戏团。
“你的意思是有人闯进过我们的帐篷?目的呢?”JOKER看着站在眼前的SNAKE皱起眉毛。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SNAKE顿了顿,“华兹华斯是这么说的。”
“话说,你真的能够听懂蛇说的话吗?”蜷缩着坐在角落里的彼得看了他一眼,他和温蒂两人是表演空中飞人的演员,虽然身形相貌都和六七岁的孩子差不多,可年纪却是这些人之中最大的。
盘在SNAKE脖子上的一条蛇发出“嘶”的一声,SNAKE及时配音:“你是在怀疑老夫说的话吗?笨蛋!”
“华兹华斯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是闯进来的什么人吗?”JOKER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时另一条蛇从SNAKE的肩膀上探出头。
“是之前那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
SNAKE微微别开眼睛:“艾米丽是这么说的。”
JOKER的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起,故作轻松地对SNAKE说道:“好了好了,辛苦你了,快点回去吧。”
SNAKE并不是跟他们一起长大的,他们对他并不像一直以来表现的那么亲近,关于“父亲”的消息一直被他们瞒得死死的,接下来的对话没必要让他知道。
SNAKE心知他们有事要谈,没有多做停留,冲着帐篷内里的人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等他离开帐篷之后,JOKER的脸色才沉了下来。
他对在表演中大出风头的塞巴斯蒂安印象很深,甚至曾经动过要把他吸纳进旅团的念头。
由于他的个人特色太过强烈,所以JOKER不曾怀疑过他的身份。
“那样一个人......居然是警察派来调查的卧底吗?”JOKER喃喃出声。
“还是尽快把人找出来处理掉吧。”彼得急切的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并不知道对方真正的身份,伦敦有那么多人,怎么找?”一直没有开口的JUMBO突然开口说道。
“难不成就这么等着什么也不做吗?”彼得反问道。“如果他们真的和警察有关......”
“这个马戏团恐怕就要被解散了。”
JOKER思忖了片刻:“还是先和父亲商量一下吧。”
那个穿着燕尾服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能够将时机卡的那么准?怎么就刚好能碰到他们不在马戏团的时候?
而且既然他已经知道他们不在马戏团里,那么那天晚上有没有人在跟踪他们?
如果有的话,为什么没有阻止他们杀人?
那些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那些孩子送到父亲那里......
那些孩子?
不好!
JOKER猛地站起身:“我房间里的信应该已经被他们看过了。”
“我现在就走。”
“不过,父亲的愿望还是那一个,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回来的话......”
彼得:“啊,到那时候就由我们几个去吧。”
“JOKER等一下!”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JOKER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睡不着吗?”看着快步走过来的BEAST,他笑眯眯地问道。
“不要再做那种事情了,我们,和这个马戏团一起逃到父亲无法掌控的地方吧。”有着一头黑色卷发的女子直直地看过来,她的眉头轻蹙,艳丽的脸上布满了哀伤。
“只靠我们自己,我们也可以活下去的。”她一边说一边走近,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丝恳求:“所以,别再做那种事情了好不好?”
“越过山丘,去远方......吗?”JOKER静静地看着她,忽的叹了一口气,“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可不是说这种空话的时候。”
“等等!”BEAST快跑两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JOKER的腰。
她的心里慌的厉害,那种惶恐的感觉无法直白的用言语来表达,只能通过不断收紧自己的手臂来向对方传达自己的想法。
“怎么了?”耳边是JOKER如往常一般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