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顾偃开脸上维持着听不懂的神色，但他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清月从她的身后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放到了桌上：“等你把里面的东西喝了，不用我解释，你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他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怨气冲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这么多年对我的折磨我都忍了，为什么还要我去死？”
这么多年对你的折磨，是把顾廷烨当初感受到的痛苦还给你，让你去死当然是为了原主，原主因为你们侯府难产去世，你当然要一命抵一命。清月心想。
但还是如先前的每一次一样，她没有回答，而他也只能看着他自己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把里面的东西喝掉，他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真的不想死，虽说这些年他一直被控制着，但发生在他身上的，身边的事还是非常清楚的，他沉浸在因官家器重而其他同僚对他的羡慕嫉妒里，他去哪里都是座上宾，被恭维的对象，为什么他要去死，他还没有享受够，他还没满足，他还没有摆脱她的控制，为什么他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