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河州不会也陷入到这种情况吧?”“各个郡要各自独立?”“也要征兵的话,那不是糟了?”张宝有些担心。这才刚刚出现一些转机,要是一征兵,就全完了。“少爷,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别看我们河州挨着辽州,但我们的州牧,跟辽州的州牧可是不一样。”“辽州的州牧虽然也是州牧,但是因为紧靠着草原,之前经常受到草原部落的袭扰。”“所以那里的州牧,是几年就换一次的,根本就没有长久的。”“而我们河州的樊将军,之前可是带兵出身。”“河州六个郡,河阳、东谷、西河、南乡、北海、中谷等郡,这些郡守,也都是之前将军手下的将领。”老何在一边很是骄傲的对着张宝介绍道。“老何,我听你这个口气,该不会之前也是樊将军手下的吧?”张宝笑着问道。“我是没有这个福气啊,樊将军勇猛善战,素来忠义,不过却被朝中奸人所害,管辖着我们贫瘠的河州。”“大夏哪一个当兵的,不为樊将军感到惋惜?”老何义愤填膺的说道。张宝点了点头。要论打仗,哪一个朝代都不缺乏能征善战的将军。但是这些将军耿直的性情,在权术方面,往往是非常吃亏的。张宝熟悉历史。历史上能够位居高位的将领,每一个也都是权谋大师。河州有这样一位将军驻守,倒也不错。张宝点了点头。“你们感觉,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衙役抓人的事情,不知道后续会是个什么结果,这件事情,很是蹊跷,关键还是出在李家身上。”“李家不能放过!”张宝冷冷的说道。“少爷,以我之见,衙役的事情倒可放心,那名逃回去的衙役,倒是会帮我们不少忙。”“想必按照他的说法,是我们已经被抓,只不过被劫到了山匪那里。”“河间村几乎无税可收,想来轻易是不会到河间村的。”“关键就是李家,一定跟县府的人有联系。”“如果此人不除,对于我们来说,将永无宁日!”胡都古在一边说道。不管胡都古乐意不乐意,这件事情,他已经牵扯到了其中。现在村里面。还有妻儿。是不能有一丝隐患的。“要我说,干脆把李家那几个老东西全杀了!”“绝对是他们几个!”老何想着今天李老太爷那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好,那就这么定了。”“一会我们先把剩下的马肉找地方埋了,做好标记。”“趁着天不亮的时候,先摸进村再说,白天就不出来了,等到晚上,老宅集合!”张宝对着两人说道。说完。几人便忙活了起来。三人轮流用张宝的工兵锹,不一会就挖出了一个深坑。胡都古和老何两人,把玩着张宝的这把工兵锹,爱不释手。张宝直接抢了过来。用之前做成的背带,背在了身后。“少爷,刚才那两个人,你就是用这把铁锹给干掉的?”胡都古这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对,我们祖上说了,武功再高,也怕铁锹。”“很好用!”张宝乐呵呵的对着两人说道。既然你们喜欢感谢祖宗,那就都推到祖宗身上吧。听着胡都古的话。老何倒是一下子愣住了。他之前可是看过张宝的那几招,绝对有门道。看似简单。但没有一点花里胡哨,毫不拖泥带水。铁锹的外形给人一种玩笑的错觉,但招招毙命。老何当时还在盘算着,就算是自己,换在那个衙役的位置上,也不一定能挡下来。现在听到胡都古这么一说。倒是突然想了起来。少爷什么时候会功夫了?就算是老爷也不会啊!老何在一边瞪着大眼看着张宝。“咳咳!”“话说,我们张家祖上,第二代的祖爷爷,也是行伍出身,最近这几天晚上做梦,我二祖爷爷没事了就来找我练练,自然就会了。”“怎么?”“你们两个也有兴趣?”“要不等我晚上跟二祖爷爷说说,让他晚上也去找找你们俩?”张宝脸不红、气不喘地编着瞎话。“别别别!”“不不不!”“二祖老爷爷教一个就够累了,哪能老是麻烦他老人家。”“还是要让他多休息。”“对对对!年纪大了要注意休息!”胡都古和老何慌忙推辞。连忙到一边去,抬着马就要扔进去。张宝看到凌乱的马尾和马鬃,连忙制止了两人。用刀把马尾和马鬃割了下来。“正好发愁没有合适的材料。”“这些马尾和马鬃,正好可以用作弓弩的弦。”张宝很是惊喜。之前差点把这些好东西给忽略了。“对了少爷,我今天听李大牛说,你要让他做弓弩?”“那么大的玩意儿,做来干什么?”老何转头对着张宝问道。“我要做的那种弓弩,不是你说的那种大的,你可以理解成是缩小版,一个人就可以用的那种。”“我要做来给小月防身,还可以打猎,还可以打山匪,还可以打仗,能做的事情多了。”“皇上也欺负不了咱!”张宝上前搭着手。结果听到张宝的话,胡都古和老何直接愣在了那里。手里面的马骨都脱了手。差点把张宝拽进坑里。“少……少爷,你刚才那话,是开玩笑吧?”老何结结巴巴的说道。胡都古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睛也瞪得像铜铃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张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苍天已死,张——”张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胡都古和老何争先恐后的按住了。“少爷啊,你小点声!”“万一被人听见就完了!”老何都快哭了。他这辈子剩下的唯一念想,就是保张宝富贵平安。张宝要是这么一弄,那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少爷,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胡都古也有些紧张。“你滚一边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