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喊叫着,不要,不要……
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内全是恐惧,不停喘着粗气,额头全是冰冰凉凉的汗水。
轩惊喜的握紧阿念的手:
“阿念,你醒了,别怕,我是哥哥,你在家里。”
阿念看清了眼前人,是玱玹哥哥!
突然排山倒海的委屈向阿念袭来,阿念哇的大哭着,坐起来,扑到轩的怀里,抱紧轩放声大哭。
轩心疼的抱紧阿念,一只手轻轻拍着阿念的后背:
“好了,乖阿念,不哭了,不哭了。
哥哥知道你受苦了,好在玟小六没有真的惩罚你,他只是吓唬吓唬你。”
阿念只是一个劲的哭,哭了好几分钟,泪快流干了,才慢慢停下来,只剩微微的抽泣声。
轩放开阿念,阿念已经哭成了泪人了,她真的是吓惨了。
轩看着阿念,温柔宠溺的说道:
“海棠全都和我说了,我的确给了他解药,也替你道了歉。
阿念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他只是吓吓你,并没有真正惩罚你。
玟小六没有恶意,阿念我们应该到此为止,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可以成为朋友。”
阿念惊诧的愣住了,不可置信的质问:
“成为朋友?不可能!我才不要和他们成为朋友!休想!”
轩无奈的看着阿念,回头对海棠说道:
“海棠,你不是有话要传吗?”
海棠立刻说道:
“是的,玟小六让我替他传几句话,他的原话是…………”
海棠把小六的原话几乎无差别的说给阿念听。
阿念微微的愣住了,微微撅着小嘴,低下头不再吭一声了。
轩耐心的劝着阿念:
“玟医师说的有道理,阿念,我们错了就是错了。
就是玟医师真的狠心把你推下去,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你有错在先。
这样的结果,玟医师已经手下留情了。我们也不能揪住不放。
就此截止吧,以后我们都不要提这件事了。”
阿念委屈的小嘴撅的更翘了,又要开始流泪了。
尽管受到惊吓很委屈,但是她不是真的蠢,她心里明白,玟小六只是吓唬吓唬她,并不是真的想要把她投进去。
玟小六说的话,她明白,可是就是很委屈,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样的委屈,可谓是出尽了洋相。
可是又找不到理由去痛斥他,刚才对他痛恨至极,现在依然痛恨。
可是这种恨像打在棉花团上,软绵绵的,无力虚弱的,每打一下,恨就弱化消失一点。
慢慢的阿念稍微平静了,心里的恨慢慢的弱化,只剩无尽的委屈,不禁又泪水涟涟。
海棠悄悄离开了。
室内只剩轩柔声细语的安抚着阿念。
第二天,回春堂三天假期结束,又要开业了。
早早麻子就来了,春风得意,喜气洋洋的。
引起同样早早就来到的来福和阿吉的调侃:
“哟哟哟,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啊,这精气神就是比我们这些单身汉有精神。”
麻子乐呵呵的憨笑着:
“等你们娶了媳妇,会和我一样的。”
几个人嘴里说着羡慕的话,互相说笑着。
胡医师来了,和他们打着招呼进后院。
小六在院中练习射击灵器弩,已经练了两刻钟了。
十七在一旁陪了两刻钟,来回运送了无数次箭。
现在小六已经能熟练的掌控灵器弩了。
发射速度又精准又快速,几乎次次都是紫色区域。
但是离指哪打哪还有一段距离,小六一点都不着急,她要慢慢练,终有一天她会达到的,因为她认准的事从来没有不成功的。
他们看到胡医师,立刻和胡医师打招呼。
胡医师对小六拱手施礼,含着歉意道:
“玟医师,很抱歉,我这几天不能在回春堂坐诊了。
我要请假至少七天,实在是老家有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
望玟医师准假。”
小六立刻说:
“当然准假!别说七天了,你什么时候处理好什么时候来。
需要帮助吗?需要的话尽管说。”
胡医师很是感动,连说不用,对小六和十七分别拱手离开了。
小六收起来灵器弩,和十七一起去医堂坐诊。
安宁又繁忙的医堂生活开始了。
每天小六都会早起一会儿,练灵器弩。
这次遇袭,小六体会深刻,自己在这些灵力高强者面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要练反应速度,出手的敏捷度,第一反应时就射出第一箭,而且要一击必杀!
十七每一次都陪着小六,在要炒菜时,才会离开一会儿。
吃过早饭,小六依然会练习两刻钟,十七都会一旁陪着。
麻子依然是傍晚回去,早上到来。
老木依然稳稳的端坐柜台后,收着诊费和药费。
串子已经恢复如常,中午没事时,依然和街坊邻里闲侃乱聊。
串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