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早,一个刺儿头老太太,哐哐敲响刘妍熙父母家的门。
刘妍熙的妈妈一开门,就被小老太太打了一个巴掌。
小老太太口口声声大骂刘妈妈是臭婊子,勾引别人老公。
小老太太揪着刘妈妈的头发,一顿乱挠。
刘爸爸连忙赶上来拉架,对方莫须有的指责,就是污蔑。
每一次刘妈妈跳舞的时候,刘爸爸都在一旁观赏。
刘妈妈的舞伴儿,刘爸爸也认识,两人还经常一块儿喝杯小酒呢。
要不是刘爸爸之前摔断过腿,腿脚不好,才不会便宜了那小老头呢。
刘爸爸一面拉架,一面劝解对方:“他们两个,只是跳个舞而已,没干别的啊。”
小老太太将炮火对准刘爸爸,不留情面地大骂:“你也是个贱种!天天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的,很上瘾是吧?”
刘妍熙的父母都不是能言善辩的人,被人当面炮轰,生了一肚子气,却无从反击。
刘爸爸气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四肢发抖,口吐白沫。
小老太太先是被吓了一跳,嘴里依旧不依不饶:“我告诉你,别碰瓷儿啊,我可没碰你。”
刘妈妈见到自己老伴儿被气到犯了癫痫,也顾不得形象了,跑到厨房抄起菜刀,对着门口的作恶小人大喊:“你再不走,我就砍了你!”
小老太太立马溜了。
此刻,刘爸爸正躺在医院,带着氧气瓶子。
刘妈妈害怕极了,又不想让刚刚没了丈夫的女儿担心,只好打给了儿子刘成哲。
但刘成哲是个漏嘴子,心里藏不住话,转头就告诉了刘妍熙。
刘妍熙刚爬起床,接到弟弟的电话,火急火燎地洗了把脸,随便找了件裙子套上,开车直奔机场。
刘成哲挂了电话,从酒店的大床上跳到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急急忙忙往身上套。
被子里冒出一个小脑袋瓜,睡眼惺忪地呵斥:“喂!臭小子!没看见老娘在睡觉吗?吵什么吵!”
刘成哲将套上卫衣,穿上短裤,此刻正在穿袜子,口气里显得有些不耐烦:“Kelly姐,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我爸住院了,我现在得赶紧去机场。”
一丝没挂的周雨霏从床上蹿了起来,用力过猛,胸前的两个坠子摇摇晃晃的,大叫一声:“神马?你爸住院了?那我和你一起去。我有车!”
跳到地上,四处寻找不知被丢到哪里的底裤,最后在盛满水的浴缸里捞了出来,湿漉漉地套了上去。
刘成哲满脸焦躁不安,但周雨霏说的对,开车去机场的话,更方便些。
毕竟,两人现在,是在京郊半山腰的温泉会所。
不通公交,没有地铁,更打不到车。
两人满头大汗跑到机场,与刘妍熙成功会合。
最近的航班,是在中午十一点钟,距离现在,还有两个多小时。
刘妍熙心里焦躁极了,恨不能长出翅膀,马上飞回蓉城。
失策了!
就应该把父母一同接过来的!
不然的话,发生点什么事情,真的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