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刘妍熙被折腾惨了。
万万没想到,进行到一半,她的“上帝”会打来电话。
陆放捡起电话,冷笑一声。
“你的上帝,是雷远吗?”
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将手机扔到一边。
更来劲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
刘妍熙双手被束缚住,拼命挣扎,手腕上磨出了一道道的勒痕,身上尽是斑斑驳驳。
猛兽发泄完之后,躺在一旁睡了过去。
刘妍熙则整夜未眠,这种事情被人听到,是多么的难堪。
第二天清晨。
陆放西装革履,踩着锃亮的皮鞋,准备去上班。
昨晚累得倒头就睡,居然忘了解开刘妍熙被束缚的双手。
连连道歉,语气里尽是温柔。
目光扫过刘妍熙身上的痕迹,不由得嘴角上扬,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战利品。
刘妍熙双手得到解放,扯起被角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陆放冷笑一声:“熙熙,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吧。悦山公司的离职手续已经在办了,周五我正好有空,上午带你去拿离职证明,下午去所里给你办入职手续。”
刘妍熙一言未发,她别无选择。
丢了一个亿的单子,按照悦山公司的制度,被开除也是情理之中。
而这一切,都是陆放亲手设计的圈套。
为了留住她,用尽了手段。
陆放走后,厅门锁死。
刘妍熙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一百五十来平。
裹了件浴袍,光脚来到客厅的飘窗,向对面张望。
心里想的是:他醒了吗?还是在做早餐呢?
刘妍熙饿得有些头晕,却动也不想动。
浑身是酸痛,还有些伤痕,如果洗澡的话,会很疼吧?
干脆什么也不做,就坐在冰冷的飘窗上,一直向对面张望。
对面的窗帘开着,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雷远家的玻璃都是特制的,从外面偷窥不到里面。
捡起手机,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
索性也不充电了,反正哪里也去不了,也没人会找她。
*
雷远一早到了办公室,有些心神不宁。
昨晚的宿醉让他头疼欲裂。
在更衣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书桌前发呆。
雷远盯着对面那张小小的书桌,又想起昨天下午刘妍熙临走之前的眼神。
既惊恐,又无助。
他从没见过她那样的表情。
在雷远的印象里,这个女孩虽然不太聪明,但是积极向上,能吃苦,又努力。
她的眼底澄澈,像是平静的湖面,又带着坚毅和不服输。
偶尔和他对视,有慌乱,有害羞,却从来没有过恐惧。
雷远思来想去,得出的结论是:刘妍熙害怕陆放。
正常的男女朋友之间,为何会害怕对方?
雷远的私人电话响了。
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不多。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
来电显示的地址,有些熟悉。
雷远剑眉一紧,思索几秒。
是刘妍熙的老家!
之前调查过刘妍熙,所以有些印象。
雷远接起电话。
听筒里是一个开朗的大男孩的声音:“您好,我是刘妍熙的弟弟,我叫刘成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