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朱阙门抓到,困在暗房内,虽然他们全都蒙面,但我还是通过细微的动作习惯分辨出他们几个”。
相面书生便是其中一个。
“恒王死后,朱阙门销声匿迹了好几年,现在又重出江湖,不知道准备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明知道现任北商皇帝是你,还是敢露面,他们背后的势力不俗啊”。
赵玄略沉默了片刻,“见机行事吧”。
司徒行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几日是恒王忌日,相国寺祈福,你怎会不在禅音园,而去了行宫?”
赵玄神色回避道:“你养好身体,这些别操心了”。
司徒行有些动气,“朱阙门在恒王忌日时出现,不能说是个意外吧”。
“我听说藏在你宫里的南越公主,你带去了行宫”。
“你既立了容妃,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我有分寸”。
“你将嫔妃扔在禅音园,带一个……,宫婢,战俘……,你究竟打什么主意?”
“容妃是太后的人”。
“我自然知道,那你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说话太着急,司徒行又咳嗽起来。
“你这身体还操心那么多,等往后安定下来,还有命享福?”
“安定?你再胡闹下去,我怕北商没有将来”。
司徒行教训起赵玄,像长辈一般。
翌日,毓秀宫里,卫太后的脸色也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