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了”。
“她们只管说她们的,我们自己做事做人心里有一杆秤,哪里会别人说什么样就成什么样的?”
锦兰眨着眼睛,听不太懂玉息的话,但总觉得她说的都对,都有道理,便不怎么难受了。
玉息看了眼天,已经深夜,其他宫婢都已睡下,明日一早还要劳作,在这里熬一夜明天怎么受得了。
锦兰推着玉息,“你快回去睡觉吧,别在这里站着了”。
玉息拉着她的手道:“你都是为了我受罚,我怎能睡得安稳,我在这里陪着你”。
锦兰急得直跺脚,“你,你是……“她想说你是公主,但转了口说道,“你身体这么娇弱,怎么受得住,我身体骨强健,不过就是一晚上,能把那两个贱婢打一顿出气,我受罚也情愿”。
玉息被她逗笑了,但还是不忍她一人受罚,坚持陪她站着。
锦兰拗不过她,两人在院内闲聊起来,想着有人说说话,这夜好过得快些。
月色下,远处一个身影沉沉注视着浣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