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她倒地那一刻,那支九尾凤钗仍在她的发间,染上了血迹,九尾凤翎微微颤动,似在飞翔。
泪在玉息脸颊滚下,她垂下头隐忍了悲痛,哀求道:“太后,这支凤钗可否赐于我?”
卫太后眉间一紧,“一个奴婢也敢和哀家提要求?”
她捻着凤钗左右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哀家也不稀罕”。
“若是哪个奴婢听话,哀家一高兴,也许就赏给她了”。
玉息知道卫太后是逼她承认自己是北商的宫奴,而不是南越公主。
卫太后继续转着凤钗,“当时那舒皇后,啧啧,血流了满身,每个人都上去踩了一脚,这支凤钗就是从她头上拔下来的”。
玉息咬着牙,悲痛涌上心头,指甲嵌入手心,血从手心渗出。
“可惜金丝差了点儿,不如请个工匠溶了重新做一支”。
玉息心里一慌,“太后,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