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让她跪着反思,想清楚了才准起来”。
赵玄勾了勾嘴角,背身后的手用力握了下手腕,伸出手扶起了容妃,“母后误会容妃了”。
容妃顺势站了起来,停止了哭泣,只痴痴看着赵玄。
赵玄在为她开脱,她欣喜若狂。
“昨夜常春来报,边关有份急奏,朕担忧边境战事,这才突然离开永宁宫。”
容妃听着赵玄,双眸盈盈,满心的爱慕之情快溢出眼眶。
卫太后听完,神色突然柔和下来,笑道:“原来如此,我说皇上必定是关心国事,哎,也是哀家太着急,以为容妃不懂事,这才责罚了她”。
“这孩子竟也一声不吭,任凭自己受着委屈”。
卫太后一番话,即是替自己开脱,又说了容妃的隐忍懂事。
一语双关。
“既如此,那今晚皇上必要去永宁宫,让容妃好好伺候你”。
赵玄含笑不语,只坐下喝起来茶。
容妃跪了半日,膝盖酸痛不已,卫太后拉着她坐在身侧,心疼得揉着她的膝盖,一边假装骂她一句话都不辩解。
容妃垂着眸十分乖巧,“臣妾不想让皇上忧心”。
卫太后啧啧道:“这才是我北商后宫嫔妃应有的风范”,顺带望了赵玄几眼。
赵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手指曲起握起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