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们已经找了一部分有毒的花花草草放在了那个山洞里了,你要不要现在去看看?是让它们直接摆放在每一个岔路口上呢?还是要把每一个洞穴里都铺满?”
在行进的路上海哥语气有些小得意的说道。
“有多少?”,阮昕仪惊讶于海哥它们的速度之快,于是好奇的问。
“如果在每一个岔路口都摆上一堆的话,应该是够的。要是铺满那些大大小小的通道的话,可能就还得辛苦一下它们了。”
海哥的心情听起来还挺好的,说出来的话听着也让人轻快又舒服。
“一个下午的时间它们就把大部分的活儿给干的差不多了?海哥,你的兄弟们是这个!”
阮昕仪是真的被它们的速度给惊到了!她看着跟在海哥身边跟她们一起出门的几条小蛇,毫不吝啬的对着它们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我的兄弟们怎么会差?它们都是往后我这个位置的有力竞争对手,所以该出手时就出手是很有必要的!”
海哥也与有荣焉的抽空扫了一眼身边的几条小蛇,对它们的行动力表示出了充分的肯定。
一人几蛇在轻松的氛围下很快就到了兵器库旁边的那个使馆里面。
她们看着一个个说说笑笑,眉宇间难掩得意的敌国人陆续从使馆里出来,三三两两的往大街上的酒楼里行去。
好像他们不是来谈判的,倒像是来接手大黎的一样。
阮昕仪看着他们得意的模样没吱声,反而是快速的往他们空着的屋里飘去。
海哥和身边的小蛇则是随时戒备的观察着周边,给阮昕仪充当眼睛和耳朵。
阮昕仪的运气很好。她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小男孩无力的半躺在房间最里面的角落里。
接着她就看到了房间里的床上,床单和褥子都乱成了一团,还有一小片床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
阮昕仪看了海哥一眼。海哥身边的小花蛇就立马上前在床边鼓捣了几下后,那个床板连同被造的像猪窝一样的被褥都一下子弹起来落在了床的另一边。
“原来在屋里还有一个打开这个通道的机关啊!”
阮昕仪用手顺着海哥光滑的皮肤,感叹着敌国的狼子野心。
“所以,我说一定要把这个地方全部烧掉嘛!要不然,这密道要是让图谋不轨之人发现了,势必会在以后引起更加大的麻烦!
只有一劳永逸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怀柔政策在别处兴许还能行的通,但是,在这里是完全行不通的!”
海哥摆摆自己的尾巴尖尖扫了扫阮昕仪的胳膊说道。
“是是是!海哥的决策果然英明!我等自愧不如!”
阮昕仪眉开眼笑的对着海哥和几条小蛇拱拱手,然后在海哥的带领下从入口直接进入了密道里面。
卟一进去,她就看到了正对着这个入口的好大的一堆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几乎把这个入口给堵得水泄不通了。
就连她们都是从一边的小缝里硬挤过去的。
阮昕仪回头看着这一堆的草,就像看到了银行卡里的一串零一样,眼睛里的亮光真是藏都藏不住。
“海哥,你的兄弟们都是这个!”
阮昕仪兴奋的在海哥的尾巴围成的圈里直搓手,竖起来的大拇指都快要成为这个洞穴里的风景线了。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本来还以为今晚又是一个忙忙碌碌的不眠夜。没想到,还不等她动手这计划就几乎要成功一半了!
阮昕仪被海哥带着一个通道一个通道的一一巡视过去,这场景!啧啧啧!
这执行力,简直绝了!
有些花花草草是她靠近一点都能感觉有点儿浑身不适的程度!
等他们从使馆视察到了山洞里,又在山洞里做了一些规划后回来兵器库周边。
那些出去吃饭喝酒的敌国人还没有回来。于是,海哥就带着阮昕仪回到了阮家。
然后,海哥又去安排别的事情去了。
阮昕仪则是看看天边还在冒着火花的一抹残阳,进到屋里就对彩桦说通知二表哥一声,她们想见他一面。
接着,她就在阮昕优有点儿懵的情况下拉着人往邹予瑶的院子方向行去。
走之前还不忘记让下人通知车夫在二门处候着。
她们姐妹俩风风火火的去正院一会儿后,又风风火火的从正院里出来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待她们一行人走到她们聚会的老地方‘仁心点心铺’的三楼的时候,她们姐妹二人就看到了一个面容憔悴、神情悲戚的二表哥。
“二表哥,你?你大可不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孝心这东西藏在心里就好了,你如今的样子让棺椁里的老太太可怎么放得下心啊!”
阮昕仪苦口婆心的劝道。
“是啊!二表哥,你还是要保重自身才是!老太太为人最是‘和善’,又怎么允许小辈因思念过度而自损身体呢?”
阮昕优也跟着阮昕仪忧心忡忡的劝着看起来快要碎了的陶亦谦。
“二表哥,你身后还有姑母呢!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阮昕仪继续提醒陶亦谦。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