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看起来都很卖力,但是细看下来他们只是嘴上喊得欢而已。
待天边出现了一丝鱼肚白的时候,阮昕仪和阮昕优对视一眼去了那口枯井那里。
啧,不用她们自己动手了!
那个井上的东西早已经被别人给搬走了,就连那个大石头都有被人搬动过的痕迹。
“吱吱!”
阮昕优的视线被什么声音给吸引了过去,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脑袋小肚子大的耗子正定定的看着她们。
它的小爪子下面踩着一张沾了灰的符篆。
阮昕仪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她用手指着那张符纸问:“这东西是在这个大石头上面找到的?”
那只耗子看了看阮昕仪,向后退了退身子,对着她点了点脑袋。
“有什么人从下面出来吗?”
阮昕仪想了想又问小耗子道。
“吱吱!”,没有看到人。
但是,好像有什么它看不见的东西从里面出来了。
阮昕仪有点为难。她们是现在回去呢,还是在这里把这个只被掀开了一半的井口给开大一点呢?
阮昕仪刚想装模作样的把石头往一边再挪一挪就转头撤退的时候,关太夫人的声音在她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你们两个这天都快要亮了,怎么还不回去?”
阮昕仪和阮昕优姐妹俩人都有点儿无语的转过身看着声音的来源处。
???
人呢?
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
“忙活了一晚上了,你们俩先回去吧!你们想知道的事情,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清楚了再慢慢的告诉你们!”
正在阮昕仪和阮昕优一头雾水的在四周找人的时候,关太夫人的声音再次在她们的面前响起。
阮昕优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嘴里小声嘟哝道:“还以为能在阮昕荷的院子里面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没想到被人抓着白打了一个晚上的白工!还连打白工的原因都不知道!”
阮昕仪听着阮昕优的话,心里也很不爽。
她们没事半晚上出来玩是一回事儿,出来被别人忽悠着打白工是另外一回事儿。
被人利用完了,连句好听话都没有直接被人撵走,就是更加让人愤怒的一件事情了。
姐妹俩顶着七八分相像的一张脸同时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人,不说回去也不说不回去。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家。
哐啷!哗啦!
木头掉落的声音和下人们泼水的声音次第从旁边的院落里响了起来。
阮昕仪和阮昕优的眼睛动了动,依旧盯着眼前人。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们!三天后我把家里的这一摊子事情稳住了,就去主动找你们,这样总行了吧!
到时候,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关太夫人被身后忽高忽低的热浪冲击着,同时又被眼前的两个丫头的目光幽幽的盯着。
没办法终于开口许诺道。
阮昕优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看着眼前的大火,她的心里有一种干了坏事的罪恶感。
阮昕仪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关太夫人,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是看的见的对?还是看不见的错?
是惩治了目前的恶,还是放出了更大的恶?
“三天后,我们要知道全部!”
阮昕仪看着已经被火烧的,塌的没几根木头的屋顶,又看看还在原地等她们说话的关太夫人。
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
说完她径直带着阮昕优飘向了她们的姑母阮青倾的院子。
只见,院子里除了粗使丫鬟和婆子去陶老太太的院子那边帮忙了。
其他的人都忙中有序的在厨房、正屋两边来回穿梭。
看着大夫都没来就已经有丫鬟拿出了药罐子,随时准备着煎药。
正屋里围着的那团病气似乎减了一些,又似乎还丝丝缕缕在往这边聚集!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那个蛊虫死了,姑母的病就会有好转的迹象吗?
现在怎么又有点儿要加重的迹象呢?
阮昕仪怀着沉重的心情,拉着阮昕优的胳膊进了姑母的屋子。
远远的就看见屋子的深处有一团浓到要下雨的黑云,正压在床幔的上方。
屋里的丫鬟和嬷嬷的身上也看起来黑漆漆的。
还有几个丫鬟的手也黑的不太正常。
阮昕仪依稀记得,那两个丫鬟应该是姑母身边的大丫鬟。
大丫鬟的手沾过的东西,一般来说都是姑母的贵重物品和贴身衣物。
那么……
“昕优,我感觉这屋里还有点儿其他不对劲的地方。正好现在大家都看不到我们,我们在姑母的屋里好好的排查一下!”
阮昕仪决定先不回去了,她要先把姑母屋里的古怪给查出来!
于是,她拉着阮昕优在这个屋里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开始查。
“咦?姑母的这盆花长的还挺好的!我记得我的姨夫屋里好像也有这么一盆。
不过第二次去的时候就听说,那盆花太难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