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每天都盯着他。”
阮昕仪没说话，继续听着树丛里面的声音。
那声音倒也没有啰嗦，继续说道：
“我跟着他上班、跟着他出入各种场所、跟着他见识只有他一个人的乱糟糟的家，顺便跟着他用季然一年前得的留影石记录了一些场景。
……
不知道你在这里过的好不好？是乐不思蜀呢，还是归心似箭呢？
这东西，你现在要不要？”
树枝随着微风的吹拂，象征性的晃了晃。说完了正事，树丛深处顿了顿还问出了三个问题。
声音刚刚落下，就有一个类似石头的东西从树丛里面向着阮昕仪的方向飞了过来。
阮昕仪伸手把飞来的东西握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后问：
“里面有关于程菲暗害阮昕优的证据吗？”
“有一点，但不多。不过她进去之前去一个地下停车场跟人说了几句话的那个场景，我给留着了。
那个……很有点儿意思呢！前脚程菲刚刚走了，藏在后面的陶词就出来了！”
树丛里面的声音谦虚了一下下，又得意了起来。
听得阮昕仪都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