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阮昕仪的话,都一脸疑惑的跟身边的同伴对视一眼,然后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看着阮昕仪的神色中有一种‘她在搞什么鬼?’的疑惑感。
自称是黎晨辉的男孩,却一副惊疑不定的神色,凝神细想着一楼的楼梯口究竟有没有那棵劳什子的绿植。
墙上的男人看看被他们提前控制住的几个花臂男人,又看看站在那里表情有异的‘黎晨辉’,再看看他们几个被误打误撞抓进来的人。
心念电转间,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些人的不同。可是,他的身体还被眼前纤瘦却很有力量的女人控制着不能动弹。
他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于是就贴着墙暗中积蓄力量准备随时冲出去控制那人。
“黎晨辉,今年正好18岁。刚刚考上政法大学,是家里重点培养的好苗子。
但是,听说他的后背上有一个很大的痦子,割掉好几年了天阴下雨还在隐隐作痛。
我一直疑惑他割掉痦子的地方是怎么通过严格的体检的,那东西割掉难道不会留疤吗?
你能不能给大家解解惑吗?
毕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体检被刷下去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
我有点小好奇!”